“我的乖孫媳,好端端的跪在這兒何為,從速起來,一會兒得傷了膝蓋”
“今後如果誰娶了玉音,必然在睡夢中都會笑醒”
“那她為何……”,看來怡妃對桑清漪為何會脫手打赫連端硯還是有些耿耿於懷。
上官梓伊一轉頭,瞥見赫連端硯和桑清漪還跪在那兒。
赫連端硯沉默了一會兒方纔開口,“多數是生不如死吧”。
赫連端硯這廂剛到韻彥宮門口,卻見如雨滿臉是淚的跑出來,心中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玉音又給赫連端硯倒上,“早知會如此,剛纔我就不該把太後孃娘請來”。
當天的午膳和晚膳,赫連端硯皆冇有派人去請桑清漪。
上官梓伊先是瞅了眼赫連端硯,而後又看向麵色清冷的桑清漪。
“上好的菊花茶,可降火清心”
原想著出宮一趟散散心,剛走幾步才驀地記起,現下還處於禁足之期。
“……”
“你想死,冇那麼輕易!”
說著,赫連端硯舉杯,把杯中的菊花茶一飲而下。她們之間,不該言謝。
“蜜斯,蜜斯”
“王妃現下如何?”
而後就見上官梓伊快步走了出去,“出了何事,如何都跪在這兒”。
上官梓伊一臉不滿的看著赫連正德,“哀家可等著抱重孫,天子這麼折騰,如果把孫媳的身子折騰壞了,哀家可不依!”。
“哀家來看我的乖孫兒孫媳不成嗎?是不是還得先叨教一下天子”,上官梓伊疑問的看著赫連正德。
“爺正需求,玉音就備下了”
玉音幫赫連端硯穿戴好朝服,而後繫上了腰帶,一昂首,就見或人一副猶在夢中的模樣。
固然赫連端硯一向有命人封閉動靜,但不知何故,還是讓她們曉得了。
玉音在軟塌的另一邊坐下,淡淡開口
“你們還愣在這做甚麼,還不下去,哀家看著就心煩!”
“你方纔所言都是真的?你安知七弟又要做阿瑪了”
“措置?天子要如何措置?!就讓她們在這兒跪著,這萬一如果跪壞了,你不心疼我可還心疼呢”
“感謝你,玉音”
赫連正德似是想起當年之事,竟冇有作何反應。
就在這時,赫連端乾和赫連端康一起走了過來。
“莫非還在怨你強行拆散了”,靜妃並未說下去,轉而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玉音,“玉音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母後怎得來這兒了?”
“兒臣恭送父皇、皇祖母”
剛下早朝,赫連端成績跟了過來。
“請父皇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