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簡樸,皇祖母隻需在我右肩的鎖骨下方用力一點便可”
“皇祖母示下,妾身自當照顧好王爺”
上官梓伊回過甚,“你說的可都是真的?不是在利用哀家?”。
玉音唇角悄悄一勾,“本日的氣候還不錯,非常合適出去逛逛”。
赫連端硯連連點頭,“都是真的,我怎敢利用皇祖母呢,不過您先得幫我解開穴道才行”。
桑清漪不疑有他,略施一禮後便從上官梓伊身邊走了疇昔,剛踏入書房,身後便傳來上官梓伊的聲音。
“王妃何故會在此”
提起手中拎著的那條魚,“還是從速找玉音把你給燉了”。
上官梓伊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但是如此?”。
上官梓伊終究走了,書房裡就隻剩下赫連端硯和桑清漪兩人。
“離肆”
如雨謹慎的喚了兩聲後,桑清漪纔回過神。
桑清漪便未作何迴應,隻是徑直倒了一杯茶,而後拿起回身向著赫連端硯走了疇昔。
“玉音唯有一言相告,不求相知相守,但願相安無事”
隻是,赫連端硯還將來得及開口,上官梓伊便開端碎碎念起來。
桑清漪悄悄搖了下頭,眉眼輕抬之時,卻不測的瞥見不遠處的赫連端硯。
桑清漪畢竟還是開口了,玉音停下腳步,等了半晌卻無下文,不由在心中微微歎了口氣。
玉音兩指摩挲動手裡的白子,抬眼直視著桑清漪清冷的雙眸。
“皇祖母,您這看也看夠了,從速幫我解開穴道吧”
赫連端硯見此忍不住笑了出來,誰能想到,即使是泰山壓頂、山崩於前都麵不改色的玉音,竟然會怕一條魚,切當的說,是驚駭殺魚。
桑清漪知赫連端硯口中所言是指玉音,不過並未籌算接話。
赫連端硯見桑清漪回身欲走,俄然開口叫住了她。
赫連端硯俄然詭異一笑,“我本日手氣不錯,接下來就該玉音出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