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端硯說的理直氣壯,不過卻也都是實話。
“玉音坐下一起吃吧”,赫連端硯昂首看著玉音道。
“好了”
赫連端硯不爽的回了一句,不過彷彿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是昨夜不謹慎摔下床榻而至”
“嗯,實在也很普通”
“啊!玉音!玉音你如何出去了”
桑清漪隨即在玉音劈麵坐了下來,“雨兒,你本身四周去看看吧”。
“不知”
“爺方纔不是說未曾受傷嗎?還在浴桶裡泡了那麼好久!”
玉音應得利落,回身便出去,赫連端硯倒有些不測,不過總算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桑清漪現下的反應,也考證了玉音心中猜想,昨夜桑清漪的遊移,怕也是因為此。
玉音從屏風後出來,聽著內裡劈裡啪啦的聲響,不覺莞爾。
玉音抬眼直視著桑清漪的雙眸,“王妃請說”。
“硯兒需把穩些纔是,可彆摔壞了身子,今後還是讓孫媳睡內側吧”
玉音隨即走到了床畔,而後轉頭看著赫連端硯。
看著赫連端硯俄然暴露的險惡笑容,玉音心知此人是回過神來了,便見好就收,要曉得,論起惡棍和臉皮,她是遠不遠比不過此人的。
“本就如此”
看著玉音回身便要分開,赫連端硯忍不住開口叫住了她。
玉音嘴上雖如此說,可手裡的行動倒是輕之又輕,還不時的悄悄吹上幾口氣。
“王妃放心,有玉音在,不會有大礙”
玉音拿過一旁早已備好的藥膏,兩指粘上些許後悄悄塗抹上赫連端硯的傷處。
“……”
赫連端硯有些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瞬時就對上了玉音那雙含笑的眼眸,先是一愣,而後
赫連端硯倒是緊抓著不放,轉過身,麵有不滿的看著玉音。
玉音見她這副模樣,唇角悄悄一勾,“玉音又不是冇看過,爺怎得還如此的害臊”。
“玉音還是請王妃過來給爺治傷吧”
見玉音微微眯了眯眼,赫連端硯隻得乖乖的疇昔了。
赫連端硯抓起兩邊的披風往中間一裹,“當然是你偷看了!”
“嘶”,赫連端硯忍不住倒吸了幾口冷氣,“玉音輕點”。
“玉音這是要何為”
“哀家問的是玉音!”
“爺是因玉音瞥見了?還是因玉音又說了實話?”
翌日
玉音昂首,“王妃是執白子還是黑子”。
浴桶中的水已經看不到涓滴熱氣,玉音禁不住蹙了蹙眉,悄悄走到赫連端硯身後,而後彎下身子湊到了她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