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體貼,小傷罷了,並無大礙”
“離肆,去琴音閣”
“你知我非豪傑,蝶舞又是為何表情不佳?”
赫連端硯也並未籌算在丞相府多作逗留,桑朝黎就一向把她送到了大門口。
約莫過了一刻鐘,赫連端硯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女子微微俯下身,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赫連端硯的雙眸。
燕南山和赫連端硯剛到得後院,就聞聲燕流笙的喧華聲從房中傳出。
赫連端硯稍稍俯下身,右手似有似無的扶著燕南山的左胳膊。
話落,卻一向未聞聲迴應,離肆昂首,就見赫連端硯正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有種渾身發毛的感受。
如此,桑朝黎隻得作罷。
“不必解釋”
燕南山作勢就要跪下,赫連端硯搶先一步伸手扶住了他。
赫連端硯溫溫一笑,“無妨”,而後伸手扶起了燕南山。
“大婚期近,美人在懷,何故心煩”
眾所周知,當今端王爺和丞相府令媛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連端硯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夫人不必多禮”,赫連端硯抬手錶示柳憶玫不消下跪施禮。
見此,赫連端硯笑著又道,“你放心,如果玉音指責,我來替你擋著”。
離肆撇開眼,“爺,您還是從速回宮,讓玉音給您瞧瞧吧”。
赫連端硯昂首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來是想看望一命令公子的傷勢”。
“醒了”
燕流笙動也不動,眼神狠厲,恨不得現在就拿刀架在赫連端硯的脖子上。
聽到聲響,坐在床邊的定國公夫人柳憶玫回過甚,看著俄然呈現的赫連端硯,站起家
赫連端硯微微昂首,輕笑,“夫人愛女心切,乃是人之常情,丞相大人不必如此”。
“笙兒!”
桑朝黎雖起家,卻一向弓著身,“老臣這就讓人請大夫過來”。
從定國公府出來今後,赫連端硯便未再言語,隻是沿著大街漫無目標的走著。
“見過王爺”
俄然,燕南山和柳憶玫又跪了下來。
“王爺,你”
赫連端硯看著仆人牽過來的馬匹,俄然轉頭看著身邊的桑朝黎。
“王爺請便”
一起上暢行無阻,偶爾遇見一兩個麗質才子,點頭淺笑,溫文有禮。
“……”
桑朝黎回過甚,楊初語已然走到了門前。
因為赫連端硯向來行事低調,就連在朝臣麵前都甚少露麵,乃至很多朝臣都不認得他,更何況是朝臣家中的仆人和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