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乖啊,冇甚麼的,我們無憂此後就是大人了,是個真正的天子了……”
景硯知她心中所想,本身當年何曾不是這般過來的?
景硯曉得本身在這件事上,確是存了私心的:莫非隻景家的女兒是寶貝,彆家的女兒都是石礫不成?
少女的胴|體沁入散著淡淡香氣的水中,她的雙手稱心而隨性地劃開水麵,骨感而苗條的手指仿若兩隻鳧舟,於水花間翩躚翻飛,蕩不儘的暢快、閒適。
因而她忍不住將眸光落在宇文睿的臉頰上。
景硯被嚇了一跳:“如何了?”
或許是老天看不下去她之前的各種惡棍情狀,不容她享用半刻,就送了她個大大的“欣喜”——
景硯悄悄地想。
那邊,兩處小小的墳|起,另有下方在水中若隱若現的表征著女性特質的地點,昭昭然地晃花了她的眼,晃亂了她的心……
宇文睿心中暗淡一片時,突被熟諳的氣味緊緊裹住。她呼吸一滯,急翻了個身,緊扒住景硯的身材,小臉埋進那柔嫩的胸口,低低地“嗯”了一聲。
景硯乃至想過,如果無憂當真對女子動心,除後君立一男人外,其他後宮諸多位置,就由著無憂喜好去。她喜好哪個女子,隻要不害及國本便由著她去,她想立哪一個為妃也都由她去。無憂與後君誕下麟兒,不管是男是女,大周江山便後繼有人。即使天子再“混鬨”,再貪鮮,鼎祚不擺盪,群臣特彆是言官們又能說出甚麼來?
她本來就生得極好,七年的修武功武,宮廷感化,早將高貴之氣灌注於她的骨肉當中,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番頤指氣使的氣度。
宇文睿吐了吐舌頭,唯恐阿嫂真的生了氣,一貓身,縮回了水中。
“無憂莫怕。那是天癸,證明無憂已經長大了。”
她畢竟年幼,又是初潮,像統統的少女一樣,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結壯,也是不免。
她再瞪宇文睿,見宇文睿正扒著桶壁,一隻手掌捂在臉上,透過指縫偷瞄她。
三年小成,施然方纔罷休讓她打理小天子的一應藥餌診治。如此兩年,雲素君且學且實際,醫道漸精,大有成為天子的貼身供奉之勢。
宇文睿腦中正迴旋著“阿嫂如許美,又如許和順,不知皇兄是否享用過這般報酬”,突地小腹一緊,又是一痛,彷彿有甚麼東西順著腿間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