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題目，雲睿但是聞所未聞，遑論曉得答案了。

雲睿一呆。

“罷了！”段太後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哀家莫非還不及你會管束後代？皇後，你可彆忘了，你的夫君，便是哀家一手管束大的！”

雲睿聞言，大鬆一口氣，接著又不放心腸問道：“那，賢人的執守都是要……唔，要很大的嗎？都要為國為民，能傳播千古的那種嗎？”

說罷，見雲睿羞得垂著頭，盯著雲紋靴的靴尖不語，段炎點到為止，並不窮究，而是宕開話題。

“恰是啊！”段炎凝著她當真的模樣，“孔夫子以平生之心力馳驅、周遊於各國之間，倡導霸道。他嘔心瀝血創辦私學，使得豪門後輩亦有機遇讀書習學，有機遇曉得大義。他又編檢《春秋》等諸般文籍，使得我中漢文明不至於埋冇於汗青荒塵當中。再說周文王，他苦心研討演周易，為先人留下一門極通俗又極有效的學問。更加了百姓安康、子孫後代發憤討伐商紂，還天下以康樂平和，終究在武王手中實現慾望，此舉讓天下百姓少遭了多少罪，少吃了多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