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硯_195.並蒂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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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子喬心疼孫女,景嘉悅出事以後被送回英國公府,已經將他嚇個半死;再一傳聞為了救本身的孫女,天子也受了重傷,驚得剩下的半條命也差點兒交代了。他深知,單單為了景嘉悅這件事,景家便欠了天子太多,唯有搏命儘忠以報君恩了。

“朕曉得了。”宇文睿淡淡的。那封信就被她丟在一旁,並冇有拆開看過。

“做臣子的,該為主君分憂,倒叫主君擔了性命之憂……臣內心老是過意不去。”景子喬滿麵愧然。

前朝有甚麼大事,您能不曉得?景子喬暗道。

“陛下是指?”

剋日來,大周最大的事,莫過於太皇太後的薨逝。太皇太後素有英名,她曆經大週三朝,可謂是挽救大周於危難之際的一代女傑。是以,她的薨逝,在官方的反應亦不小,官方乃至有設祭祭拜她的。

是以,當景子喬被問及前朝事的時候,他幾近能夠必定這是天子在摸索他的忠心。

宇文睿冇再擾景硯,她每日安循分分地上朝,散朝後就安循分分地去壽康宮行祭。兩小我日日得見,卻除了打號召以外再冇了更多的相同,固然那份默契還是在的。

“陛下一片孝子熱誠之心,太皇太後神明有知,定是欣喜喜好的,”景子喬頓了頓又道,“前朝中事,有裴大人和諸位大人在,陛下也可少些憂愁。”

景子喬抬眼看了看天子臉上的淺痕,那日在太皇太後靈前初見時,他就猜想天子這疤是重傷那次落下的。今後啊,這疤便要時候提示著景家在天子麵前欠的債了。

從坤泰宮出來時,英國公景子喬麵上的憂色難掩。想到太火線纔對本身說過的話,貳心中更覺愁雲暗澹,不由得暗自感喟。

她說著,折下一向把玩的並蒂百合,塞給了景子喬,笑盈盈道:“初夏景色,與卿同賞。”

宇文睿忙命魏順扶起他,慰道:“朕同悅兒是總角之交,死生關頭,怎能棄至好性命於不顧?前日,愛卿已經拜謝過朕了,此事不必總掛在嘴邊。”

景子喬看看天子明麗的臉,再低頭看看手內裡的並蒂百合花,啞然。他總感覺彷彿那裡不大仇家。

三句兩句不離“裴徒弟”,還能如何啊?

景子喬心神一鬆。可他前腳剛邁出去,就聽宇文睿俄然想起甚麼似的:“悅兒的傷,如何樣了?”

景子喬悄悄揣測著,天子究竟是為何而不痛快。是因為本身被太後召見,而她竟不曉得嗎?還是,另有隱情?

在前麵帶路的小內監先瞧見了宇文睿,他神采一凜,忙規端方矩地跪下施禮:“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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