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元翊的目光淡淡瞥向他。

跟著蘇晚卿退下，屋子裡莫名的靜了一靜。

肅元恪忙道：“五哥，我……”

內心的不平靜，使得蘇晚卿的唇邊溢位一抹自嘲的笑意，聽到身後的開門聲，她看著自顧自倒著茶的肅元翊，她緩緩道：“那，妾身辭職了。”

“五哥教誨的是。”十皇子冇有在乎肅元翊的所答非所問，聞言，很有些恭謹的斂首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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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元翊放下茶盞，淡淡道：“這事不要再提了，你這麼晚過來，但是出了甚麼事？”

“不錯，”肅元恪點了點頭，看著肅元翊神思難辨的神采，提示道：“任翰林就是投在安王府門下的阿誰四品言官，四哥生辰時，他還曾離席鑒畫，五哥可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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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他”是誰，肅元恪遲疑了一瞬，畢竟冇有直接說出來。

蘇晚卿閉了閉眼，沉默著自書房中退了出去。

肅元恪的視野避了避，“五哥曉得的，我並非多嘴功德之輩，隻是蘇氏心機深沉，讓人摸不清楚秘聞，若非那夜我聽八哥提及七哥對她多有讚成，留意到他們前後離席，還不知世人會被她欺瞞到甚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