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吧?你找到了?”司徒蘭的興趣公然提起來了,頓時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馬英傑便體貼腸幫她把包背了起來,欒小雪在一旁看著,卻湧起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馬英傑對司徒蘭的這個態度,如何看如何彆扭。這女人的包真要讓一個大男人揹著,還真是看不下去。
馬英傑不過就是為了勸走司徒蘭才順口說帶她去看蘭草花,那裡曉得司徒蘭當真了。他現在一堆的事情,金二狗還在肇事,他那裡有表情去看甚麼蘭草花啊,唉,可話已經說出來了,再往回收,收得歸去嗎?這女人啦,哪怕是上了年紀的女人,總還是女人,對浪漫,對情調,對愛情,老是充滿了無窮的豪情,充滿了無窮的神馳。女人的天是豪情,男人的天是奇蹟,馬英傑算是明白了這一層事理。可他就算現在再想去乾他的奇蹟,可如果獲咎了司徒蘭,他的奇蹟敢叫奇蹟嗎?這一層事理,馬英傑當然明白。固然欒小雪不喜好他奉迎司徒蘭,欒小雪悄悄接過司徒蘭的包包,就是在奉告他,他對司徒蘭的湊趣做過了。他當然明白欒小雪的企圖,但是,司徒蘭為了他,直闖石磊的辦公室,這一份情,馬英傑說甚麼也得牢服膺住的。
馬英傑他們一行人從電梯裡下來時,司徒蘭對馬英傑說:“現在帶我去看蘭草花吧。”司徒蘭要的蘭草花長在深穀當中,表麵樸素,可香味極濃,孔子有一句話這麼說:“芷蘭生深穀,不以無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為貧困而改節。”就是描述這一類蘭草花的,就因為發展在深穀當中,這類香才更有天然之氣,大地之靈,司徒蘭第一見達到這類蘭草花時,就迷上了,這類蘭草花一向令司徒蘭神曠已久了。
馬英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那裡敢哄蘭姐啊,我們現在就去,我曉得那裡有,我們去弄一些返來,養在家裡。”
石磊既然已經放下了身材,台階也留得很寬很通,馬英傑不能再痛打落水狗,這些人,成事不敷,敗露不足。因而他從速圓場說:“多謝石書記了,明天我們另有事情,下次我回吳都,再特地來謝石書記的恩典。”說完,馬英傑走到司徒蘭麵前說:“蘭姐,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