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如此，就不急著進山了。”朱厚照煩惱道。他眼神又俄然一亮，扭頭看向朱宸濠。“嘿嘿，皇叔啊，你能不能給朕打個保護，等來日見到南都城的官員時，你就對他們說，朕本日去拜祭過孝陵。”

“蘭女人小時候在哪兒餬口了？”顏蓁蓁問道。

“這處所不錯，我們就在這兒歇歇腳。”朱厚照一屁股坐在了堅固的草地上。

朱厚照一行上了紫金山後，車隊的行進速率慢了很多。世人雖還坐在車上，但都翻開了車廂兩側窗簾，撫玩起了山路兩側的風景。

孝陵既然是朱元璋和馬皇後的陵墓，天然有官兵保衛，編有一衛共五千餘人，稱為孝陵衛。另設神宮監，賣力辦理保護孝陵。朱宸濠這話就是奉告朱厚照，你要真想矇事，除非讓孝陵衛和神宮監的人都幫著你圓謊。

朱厚照點頭一笑：“想必皇叔也曉得了，朕來江南，是偷跑出京的。朕去拜祭一下孝陵，也還堵一下朝中眾臣的嘴。”

自有張斌安排兩個保護留下來看管馬車，其他世人，在漢文的帶領下上了巷子。

顏蓁蓁白了喜兒一眼：“哪兒都落不下你！真想去北京，能你再大些，我把你嫁疇昔。”

更妙的是，石堤周邊，有著大片的空位，除了山坡那一側，其他三側空位，皆能包容上百人。

巷子狹小，隻能容兩人並行。朱厚照他們足有近三十人，排成了長長的步隊。萃芳閣的那些女人們，邊走邊嘰嘰喳喳的點評山間風景，倒是熱烈不凡。

“咦，莫非秋香mm去過香山？”蘭芷若獵奇的問道。

水池周邊，皆是光滑的青石，構成了一圈寬約三四尺的天然石堤。與山坡相對的一邊，池邊青石凸起，池中水流由此而下，又成一條小溪。

火線不遠處，呈現一個數丈大小的水池。水池一頭，是一個很小的山坡，山坡被草灌覆蓋，中間有一條寬約兩尺的溪流潺潺而下，流至下方水池中。

“皇上聖明！”朱宸濠朝朱厚照一拱手。

“皇上要去孝陵的話，還需走二三十裡山路呢。”朱宸濠答道。

“那麼遠？！”朱厚照一愣。

朱宸濠微微一笑，持續為朱厚照解釋：“孝陵在紫金山南麓，我們現在卻在北麓，要去孝陵，還需翻山越峰才行。若乘車前去，卻需下山繞行，路程就更遠了。”

朱宸濠與朱厚照並肩而行。張永、穀大用、及張斌等保護魚貫而隨厥後，將朱厚照、朱宸濠與步隊中其他人隔開。

蘭芷若和秋香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