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來她是為了刷存在感呀!”秋香總算順過彎來了。“都怪朱壽,如果他今晚就請姓唐的和姓祝的,那不就冇柳蝶衣的事了麼!”
蘭芷若一下晃過神:“你不會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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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聲,蘭芷若又笑了:“你如何就老想著肮臟事呢,也許,人家柳蝶衣隻是請唐公子和祝公子吃頓飯呢。”
蘭芷若止住笑聲,迷惑道:“車震?四屁?這是甚麼意義?”
秋香道:“蘭姐姐,你說,很快就要宵禁了,唐伯虎和祝枝山也該從紅‘袖’招回堆棧了吧?”
祝枝山一把拉住唐伯虎的胳膊,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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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柳蝶衣還是有些城府的,她並冇多問祝枝山,隻是一個勁的勸酒,隻把祝枝山和唐伯虎灌了個暈暈乎乎、五迷三道。
“老奴遵旨!”
蘭芷若的猜想一點都冇錯,柳蝶衣的確是請唐伯虎和祝枝山去了紅‘袖’招用飯。打的燈號,就是給唐伯虎和祝枝山慰勞。
“誰這麼缺德?!”祝枝山仰開端,對著秋香的窗戶大聲喝問。
酒宴停止中,柳蝶衣也又一次提出,讓唐伯虎和祝枝山彆忘了在花魁大賽上支撐她。
秋香回過甚,對著蘭芷若奧秘的一笑:“蘭姐姐,我可不是在看風景。”
窗外大街上,祝枝山和唐伯虎兩人相互摟著肩膀,踉踉蹌蹌的邊走邊閒談著。
秋香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解釋了。憋了半天,最後隻得一擺手道:“歸正就是很下賤很無恥的事情。”
“祝兄,你小聲點吧,彆把官兵引來了。”唐伯虎一邊擦著臉上的水跡,一邊勸祝枝山。
藉著萃芳閣門口掛的氣死風燈,秋香認出了唐伯虎和祝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