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都走了,群書才鬆了一口氣,對桂蟬說:“桂蟬呀,不是我說你,他們這些人都不是好人,都是有權勢的,你惹他們乾甚麼呀,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桂蟬說:“這就奇特了,我說的一些話,如何傳到他耳朵裡了呢!這是誰傳得話呢?”亞玲就說:“我看吳義老在銀鳳的屋裡轉,弄不好就是銀鳳好拉老婆舌頭呢!”桂蟬一想也是,說:“不是她又是誰呢。”
銀鳳嘻嘻笑著,就要上來脫手。這時候,桂蟬不肯意了,抱怨銀鳳說:“銀鳳姐,不成!不成!不要聽他們瞎起鬨,如果群書姐姐醒了,還不罵死我們。”說著,從速給群書提上褲子,捂上了**,然後把她扶到了椅子上安息,這時候的群書還是醉得甚麼都不曉得。
樂曲班子奏響了一曲民樂,那彷彿是在一望無垠的大草原上,藍藍的天上白雲兒飄,風吹草低見牛羊,銀鳳身穿蒙古打扮,來了一段蒙古舞,那肩膀一聳一動,表現了蒙古女人的剽悍之情,那腰身漸漸地扭動,表現了對大天然的熱烈歌頌。俄然樂曲變調,彷彿大風雪到臨了,蒙古女人在微風雪狠惡地鬥爭,一會兒被風雪吹倒,她又站了起來,一會兒座騎躍起,她被倒置在馬下,她又爬了起來,儘顯人與大天然鬥爭的英勇與豪放之情。
桂蟬一聽,內心明白了幾分,就對銀鳳說:“銀鳳姐姐,這我就要說你幾句了,我們姐妹的事兒,如何能給人隨便胡說呢?是我們的交誼首要,還是客人的交誼首要?”銀鳳自知理虧,也就隻好說道:“我也就是隨便說說,不就是說漏了嘴了嗎!”
不想這句話,是完整地把吳義獲咎了。
德壽大少爺作陪的有劉雅內,誰是他的主子他舔誰的腚,另有地痞惡棍吳義一幫人,侑觴的有紅金樓的四大名牌,能點上她們的牌,也算是德壽大少爺的身價不菲。校書們彆離坐在客人們的中間,陪酒,逗樂,唱歌,跳舞,那也真是神仙過的日子。
桂蟬一聽這話,內心就有幾分活力,他活力不是因為彆的,是因為本身的奧妙如何吳義都曉得了,就問吳義:“我和王達延的事兒,你是聽誰說的。”吳義看了一眼銀鳳說:“聽誰說的,你就不消曉得了。”
這時候的老鴇子倒是軟的欺硬的怕,明顯在樓下甚麼都聽到了,就是不敢上樓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