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有的洪江會員端著槍自覺射擊,有的洪江會員在東張西望地尋覓仇敵。公韌倉猝喊:“趴下,趴下,都趴下――”這些人才紛繁趴下。
廖叔寶對著清兵嘿嘿一笑:“人間有道你不走,天國無門你偏出去,可彆怪我廖叔寶不客氣了。”說完,對著比來的一個清兵手起刀落,劈下了半截身子,自言自語地說:“馬福益大哥,我給你報仇了。”又對著撲過來的一個清兵閃過身子一捅,捅了個穿心花,又說:“沈徒弟,你也夠本了。”就在他要劈殺第三個清兵的時候,俄然一陣排子槍響,廖叔寶不由渾身顫抖了一下,身上呈現了幾十個血洞穴,有點落空均衡的他從速用大刀支住了身材。
龔春台正要開槍射擊,公韌俄然現了為的一個恰是王達延,中間是李斯、張散等一些三合會的骨乾成員,倉猝喊了一聲:“彆開槍,本身人!”
號令一下,步隊悄無聲氣地攙扶著重傷員,揹著抬側重傷員,悄悄往山後轉移。一起上,看到了洪江會敗退時丟下的多量大刀、長矛、扁擔、籮筐。
廖叔寶笑了:“就是清狗子攻占的話,那也得有一場血戰啊,馮大哥幾千人也不是茹素的。你們真是太多心了!天還早著呢,他們還都冇起來。”說著又要往裡闖。
龔春台長歎一聲:“想我龔春台,也是豪傑一世,冇想到,明天陷在這裡了。也好,我就跟了我沈徒弟,魏老弟,廖兄弟和洪江會弟兄們一塊兒走了,免得你們孤單。”
這時候,清兵有幾小我又衝到了跟前。
這時天已矇矇亮,一條巷子彎曲折曲直插村中。村中的幾棵小樹特彆娟秀,幾棵參天大樹也特彆招眼,屋子錯落有致,院落大小有彆,模糊約約地看到村口的打穀場上,擺著一些練功的石鎖、石擔,打穀場邊上立了一個旗杆,旗杆上掛著一麵小旗,旗上飄著一個“馮”字。
廖叔寶老感覺這鼓鼓囊囊的和西瓜似的東西有點兒古怪,忍不住猛地揭開那塊紅布一看,不由大吃一驚,一口冷氣倒吸進了肚子裡,好久好久冇有撥出來――本來這是一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