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中間的地接天倒是“嘿嘿嘿……”一陣子嘲笑,嘲笑了一陣,纔對身邊的胖團團和瘦杆杆說:“要說誰是真的,誰是假的,彆人看不出來,你倆還看不出來嗎,你倆就說說吧,到底我是真是,還是他是真的?”
他的那些人正苦苦支撐,巴不得聽到這句話呢,聽到了撤走的號令,胖團團,另有五個門徒,從速跟著假地接天撤走了。這邊也累得夠嗆,也冇有精力再追逐了,隻得眼睜睜地看著假地接天一夥人朝後退去,很快他們就冇有了蹤跡。
這時候,瘦杆杆袖子一揮,從袖子裡飛出了一柄鐵長團,他把鐵長團一展,頓時展開成了一柄鐵扇,在臉上蕭灑地扇了一扇,然後對胖團團痛罵道:“賣主求榮,死了也進入不了天國,看我如何經驗經驗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傢夥,吃我一扇。”說著,鐵扇一收,又收成了一柄鐵團,照著胖團團就打了過來。
講台上的地接天,雙手向上按了按,悄悄地說了一聲:“臨時停下——”
阿誰屋裡的誦經聲越來越大。公韌不肯意在這裡等候著這三塊料,對唐青盈一歪頭說:“走,看看去——”然後領著唐青盈徑直向那間大屋走去,到了門口,悄悄地推開了門。
兩小我的穿戴幾近是一模一樣,口音也幾近是一模一樣,就連手勢、行動也幾近是一模一樣。
瘦杆杆一陣大笑,說:“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我跟著教主這麼些年,莫非說我還不曉得誰真誰假嗎,一大朝晨就跟著教主去收伏公韌,這麼晚才返來,你也跟著去了,也不是不曉得這個事情,如何能出爾反爾呢,如何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你如許做到底圖得是甚麼?”
院子裡古樹參天,野草各處,彷彿是空無一人,樹上隻要一隻烏鴉在“呱呱——”地叫著,有幾分瘮人的可駭,雜草間一條巷子也通向了一個大大的屋裡,從阿誰屋裡彷彿傳來了悄悄的誦經的聲音。因為一起上冇少費了周折,地接天的一攤屎一泡尿已經憋得有些受不了了,倉猝鑽進了一個廁所裡去大解。瘦杆杆和胖團團也彷彿受感染似地來了那些事,也和他一塊兒鑽進了茅房。
“你是不是冒充我的模樣,想當教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