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達延插嘴說:“你這個保皇狗,口口聲聲還光緒這麼好,那麼好,不是叫你給我們上課來了,誰還聽你瞎叨叨。光緒天子都垮台了,你還這麼斷念塌地地保皇,還完成他的甚麼任務?狗屁任務,說不定甚麼時候,你也冇了狗命。”
公韌說:“那是兩碼事,兩碼事啊!不要胡亂聯絡。”
黃福他們冇敢再進入三州田,以防遭到仇敵包抄,而是在香港四周,聯絡義兵,刺探動靜。此時鄭士良領著另一起6路返來的義兵和從水路返來的義兵早已會回,正等待著黃福他們。兩支步隊彙合,酸甜苦辣之情也非一日能夠說清。
公韌想道:“真是酒冇好酒,宴冇好宴。小灣港外的一場酒菜,把三合會好不輕易得來的大好情勢全丟了。莫非,這一場酒又要把我的性命索了去。”但想到,既然已經到了這份上,既來之,則安之,且聽他地接天說甚麼吧!
王達延對他冇好氣地說:“你不是跟著地接天去了嗎?又來找我們乾甚麼!”
小青盈問:“這是本甚麼書呀?真的這麼首要嗎!”公韌說:“天機不成泄漏,天機不成泄漏。真是榮幸啊!幸虧他們冇看細心,冇有看到這本書的真正代價,真如果這本書落到好人手裡,我對不起我的老父親,更對不起承平天國的翼王石達開。也能夠說,真是和抽了我的魂一樣,再也打不起精力來了。好了,好了,這下好了,我們又重新活在這個天下上了。”
公韌想,先把他灌醉了再說,也一股勁地勸他喝酒。兩人喝了一會兒,彷彿都有些醉了。公韌藉著酒勁說:“我這小兒子,真是的,他看著他姥姥的一本家譜好玩,帶在了身上,不謹慎弄丟了。如果丟了,他姥姥必然會大脾氣的,這個小子,真是不聽話,氣死我了。”
黃福這些人被救出後,韋金珊把他們送到了一個劃子上。韋金珊說:“往前麵不遠就是香港了,恕不遠送,但願你們好自為之。”
“你能夠提呀?”地接天也算慷慨,聽公韌講前提。
韋金珊說:“地接天的話你也信?真是的!我和他是‘好朋友’?甚麼好朋友啊,是不共戴天的死敵,為了追捕他,有些時候,確切是形影不離。我是奉光緒天子之命,緝捕這個禍國殃民的地接天的,固然現在,光緒天子被困於中南海的瀛台之上,但是這些死士們還是情願跟從我,實施我們崇高的任務。我不是來殺魔天神教的人,而是來挽救他們的,隻要不是負隅頑抗,能不抵當的人,我們都不殺。可惜呀,這些人固執不化,腦筋全都壞了,的確是不成救藥,可惜的是地接天和他們那些骨乾,還是逃竄了。這一跑,不知多少人又要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