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敲了拍門,孫中山親身來開了門。他見了黃興一愣,見是公韌領著,早明白了,把手一拱說:“想必這位是黃先生吧,你看公韌,如何也冇有事前打個號召,冇有遠迎,實在抱愧!抱愧!”
黃興皺著眉頭問孫中山:“不知孫先生為甚麼選在兩廣?”孫中山則對黃興說:“你選在長江一帶,自有它的事理,請黃先生指教?”
公韌從速禁止小青盈說:“小青盈啊,彆混鬨了,黃先生傷剛好,彆累著。”黃興倒是來了興趣,說:“我看這孩子,彆看人小,武功可挺好,如果到了我這個春秋,必然是爐火純青,能成為一方武聖,我是如何也打不了她的。”
黃興一邊取脫手帕來擦著汗,一邊問公韌:“不知抗俄義勇軍的事如何樣了?”
公韌說:“提及這個事來,那話長了,那天,有一個湖北門生王璟芳,開完了會就向駐日清公使蔡鈞告發,說義勇隊名為拒俄,實則反動。蔡鈞按照密報,乃致電兩江總督端方說:‘東京留門生結義勇隊,計有二百餘人,名為拒俄,實則反動,現已奔赴本地,務飭各州縣嚴刺探拿。’此事清廷也密諭各省都督說:‘前據禦史參奏,東京留門生已儘化為反動黨,不成不加防備。又日本蔡鈞來奏,其間反動業已構成軍隊,將托拒俄一事分奔各地,前歲漢口唐才常一事,則托勤王以謀反動,其間則托拒俄以謀反動,其企圖與唐才常類似。而翅膀較密,編練尤嚴各語,不堪驚奇。前已飭蔡鈞、汪大燮,於在日本東京留門生行動,務加詳察。各直省處所官於留門生之返國者,亦暗為防堵,謹防反動軍。’那天署名願入軍隊的有13o多人,署名願在本部辦事的有5o多人,冇想到門生軍才建立了4天,留門生監督汪大燮就責令它停止活動。第5天,東京神田差人署又把門生代表叫了去,勒令閉幕。次日,門生軍代表開會,決定把門生軍改名為‘百姓教誨會’,並持續練習,又派人返國到北洋袁世凱那邊聯絡和到上海、天津等地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