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和西品吃緊忙忙進了船埠,那兒除了停靠著大輪船以外,還停靠著很多載客運貨的劃子,中間有幾個兵士來回巡查。公韌相中了一個臉孔馴良的老船伕,疇昔客氣地問:“老邁爺,你好啊!我雇船,一天多少錢?”那白叟瞥了瞥幾個清軍說:“多少錢也不雇,官軍明天有號令,劃子一概不準外出。”公韌問:“那是為甚麼呢?”白叟翻了一下白眼說:“為甚麼,還不是為了緝捕亂黨。”
泰安輪緩慢地從身邊駛疇昔了。
公韌瞥了西品一眼,焦急地小聲對她說:“壞了,我們可如何辦啊?”西品也是分外焦急,蹙著眉頭苦苦思考,想了一會兒,對公韌說:“女人有女人的體例,我們嚐嚐看,不知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