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抬手又給了他一個清脆的耳光,說:“姓袁,你就說觀察廣東新軍事件的來了,廢話少說。”
公韌怕再鬨下去,兩邊必有傷亡,倉猝上前一步說:“諸位消消火,諸位消消火,既然都是為了愛國,為何不能結合呢?”韋金珊這會兒對公韌使了個眼色,對那四條男人說:“我也不是怕你們,隻是梁公為國為民,四周馳驅,實在不肯意和你們複興兵戈。諸位各乾各的謀生,何必在這兒捋胳膊動拳頭,有本領朝那些奸臣,朝那些洋人使去。”
阿誰穿戴一身黃的男人回身拿過了一杯酒,說:“這位小哥纔出山吧,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敬可賀,我敬你一杯酒。??? ”說著話,右手一撚,手腕子一甩,那隻酒杯扭轉著,往韋金珊麵門上飛去。韋金珊不慌不忙,滿身紋絲不動,嘴一張,把那隻酒杯叼住,一仰脖,一杯酒一飲而儘,滴酒不灑。
袁世凱何許人也,這是個亂世奸雄,足以把中國攪了個天翻地覆的人物。中國自凡出了一個大反動家孫文,就必定要出一個和他相對抗的奸雄出來,這才顯得這個天下纔不至於這個單調、有趣。要說袁世凱如何家的,必定要給各位看官交代明白,且聽筆者慢慢道來。
那四條男民氣中惶惑,也要倉促下樓,無法身上款項被盜,冇法交納飯費,愁得一籌莫展。梁公囊中空空,也甚是難堪,急得束手無策。倒是袁公慷慨機警,這時候做了個順水情麵,敵部下人說:“叫飯店把這些人的賬十足記下,待一會兒,自有人前來結賬。”
劉斜眼在這兩夥人跟前討了個敗興,又想往袁公跟前拚集,被那四個保鑣擋住了來路。劉斜眼對袁公說:“架子還不小哩。我問你,你是乾甚麼的,是不是亂黨?”
穿戴一身黑的男人一看,這還了的,摸過了一雙筷子說:“吃菜不消筷子,多不衛生,我再賞你一雙筷子。”說著順手一甩,那兩根筷子就像鐵錐一樣朝著韋金珊的兩眼就紮了過來。韋金珊頭冇動,而擺佈兩手同時伸出,把兩根筷子抓在手中,然後分解一雙,悄悄放在了桌子上。
就在這時,隻聽得樓梯上“噔噔噔”一陣亂響,無數的人邊跑邊喊:“抓亂黨啊――抓亂黨啊――”不一會兒,樓梯上擁上來四五十個荷槍實彈的官兵,把這五夥人緊緊地圍在了樓上。為的一個,恰是劉斜眼。
公韌悄悄吃了一驚,這麼近的間隔,而韋金珊卻能躲過這些暗器,又一次考證了不凡的武功。而那四條男人也相互看了一眼,個個眼裡暴露了錯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