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子深深施了一禮,說:“剛纔,我不過是和梁公開了個打趣。梁公一席話,實在是讓人茅塞頓開。中國如果都和梁公一樣,國度何嘗不強,群眾何嘗不富。”
隻聽梁公歎了一口氣,吟道:“人間無物抵春愁,合向蒼冥一哭休。四千萬人齊下淚,天涯那邊是神州?譚老弟說的對啊,你看看中國的大好國土,哪一塊還屬於中國人統統,你就看看麵前的廣州內河吧,那裡另有中國人本身的兵艦?”
章炳麟嘿嘿一笑說:“這就是我們實際的中國,盜賊各處,民不聊生。我勸梁公,還是少談甚麼老年,青年,少年,還是多多體貼體貼我們實際的中國吧!保皇是冇有甚麼前程的。”
梁公難堪一笑,說:“炳麟弟,你不體味中國,切不要一葉障目,不見泰山。那孫文是想造反,造反不但不能挽救中國,還要使中國陷於內鬨。本國列強恰好借戡亂之名,大肆派兵,侵城略地,我中國大地今後將峰煙四起,再無寧日,不幾日,貧弱之國便被列強朋分潔淨。孫文名義上是救中國,實則是加了中國的滅亡。”
那黑瘦子略為遊移了一下,說:“山野之人,怎敢在梁公麵前暴露醜名。卑人隻是個乾小買賣的,姓袁,如何稱呼都行。敢問,梁公如何稱呼?”
梁公和袁公道在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俄然從第四間包房裡走出來一個瘦高青年,一掀門簾,直接進了第二間包房,對著袁公、梁公施了一禮,說:“諸位高見,我已洗耳恭聽多時了。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想就教就教這位梁公。”
第一間包房裡的四條男人,聽了這些話麵麵相覷,俄然間,他們隔著一扇木牆大聲喝采,有的拍掌,有的扒了褂子,拍著胸膛泄心中的愁悶。他們四人又一塊兒站起家來,停止了喝酒、吃菜,豎起耳朵悄悄地聽著兩人論爭。聽了一會兒嫌不過癮,又湊到了第二間包房門口來聽。
(欲知這四條男人將要對韋金珊如何,且聽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撐,請保藏,請批評,請投花,請投凸票,請動一下金手指,點一下頂或者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