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聽此心中更是大驚：“你馮國璋是多麼人物啊，是袁世凱的左膀右臂，被世人稱為龍、虎、狗的北洋三傑之一。如果和你結拜為兄弟，今後和你廝殺起來，如何能扯開臉麵。但是如果反麵你結拜為兄弟，又怕引發你的思疑。”隻得說：“小弟我何德何能，哪能攀附和馮大人稱兄道弟呢，今後我就是你的兵，今後你儘管喊一聲，刀山我也敢上，火海我也敢闖。”

今後先人按照孫子兵法又編了敗戰計為美人計、空城計、反間計、苦肉計、連環計、走為上計。不過，這都是一些空頭實際。”

馮國璋也笑了，說：“真是豪傑所見略同啊！”馮國璋又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份所寫的檔案，遞給公韌說：“這是光緒2o年，我插手甲午戰役和光緒21年，考查日本軍事，寫得幾本兵法，請公兵兄弟指教指教？”

玄武門為日軍的主攻方向，是以集合了上風兵力，由立見尚文少將的第1o旅團（又稱朔寧支隊）和佐藤正大佐的第18聯隊（又稱元山支隊）擔負主攻。高州鎮總兵左貴重登玄武門批示，苦戰中，左貴重中炮捐軀，其部下3位營官也前後陣亡，午後2時玄武門遂被日軍攻陷。日軍向城內推動，遭到清軍的奮力抵當，隻得退守玄武門。

馮國璋臉一板說：“就這麼定了，你是行也要乾，不可也要乾，這是號令。”

馮國璋笑了一笑說：“說到那裡去了，是這麼回事，有一些練兵操典，打擊防備一類的教程，需求點竄一下，但是比來我又比較忙，實在是抽不出空來，煩請公兵弟為我的參謀，就把這些教程點竄一下，不如公兵弟意下如何？”

步隊在“刷刷刷”地向前行走，有限的幾匹馬也在“得得得”地出清脆的響聲，兩旁的樹木在垂垂地向後挪動，空曠的郊野在漸漸地向外扭轉。馮國璋問公韌：“叨教公兵，念過幾年書啊？”公韌說：“回馮總辦，念過幾年私塾。”馮國璋又問：“都好讀些甚麼書？”公韌內心一驚，這馮國璋問的如何和孫文問的差未幾啊，隻得說：“四書五經不肯意讀，好讀小說，三國演義倒是看了幾遍，孫子兵法的書也讀過一些。”馮國璋的神采一緩，問：“不知兩軍對陣，敵強我弱，有甚麼好的體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