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搖了點頭說：“少白兄已經快三十了，行軍、練習、兵戈都有些不便，何況，他另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幫忙你。我看，還是我去吧，去了最多也就是一個大頭兵，那些兵裡頭，我就不信，袁世凱能從千軍萬馬裡把我認出來。”

書辦說：“認輸了吧，是不是你以為使筆桿子的，和他一個武夫兵戈有點兒虧損了，是不是？我再說一遍，我們這是新軍，是玩槍桿子的，任何技擊在槍桿子麵前都是冇有效處的。何況，你連一個小小的武夫都打不過。”

公韌心想，這個馮總辦，莫不是就是小站上的督操營務處總辦馮國璋，這但是個大人物啊！

王達延則伸展了一下胳膊，挺了挺胸膛，一副威風凜冽不成一世的模樣，輕視地向四周統統的人請願性地揚了揚頭。

書辦又對公韌說：“那就成全你，你和我們這裡最能打的3小我打打看吧！”他眼一斜，又指向了李斯和張散。

公韌笑了笑說：“甚麼本領也冇有，也就是認得幾個字罷了。”

公韌看了王達延一眼，眼一擠，說：“他那麼大勁兒，無人能比，剛纔我都看到了，要我和他比試，就有點兒不公允了。”

李斯不慌不忙，往中間一站，守好了流派，漸漸地轉著，盯著一個，斜著眼瞧著一個，耳朵聽著後邊的一個。那3個新兵欺負李斯肥大，一個大個子先過來，照著李斯就是一拳。李斯多機警，低頭閃過，然後右手彆過他出拳的胳膊，左手照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拳。

就剩下張散一小我了，這個張散更不是呆瓜，該演出的時候，還真得好好地演出一下子，先玩了一陣子誰都不曉得誰都看不懂的甚麼拳術。一圈人看得都有點兒傻眼，就連公韌也掐著腰站在那邊看看張散玩得甚麼把戲。張散玩夠了，才朝著公韌打擊，公韌連閃都冇閃，乾脆把他抓過來，一下子就把他捺倒在地上，然後踏上了一隻腳，有點兒像是武鬆打虎的造形。腳底下的張散一個勁地喊：“豪傑饒命，豪傑饒命――噢，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王達延斜楞了一下眼睛，對李斯和張散使了一下眼色，說道：“我們如果打不過你，我這個王字就倒過來寫。”李斯從速插嘴說：“這王字倒過來寫也是王。這位新結識的大哥說得對，彆說我們弟兄3人，就是我們一小我，打你也是老媽媽擤鼻涕――把裡攥的。”張散嘴也不閒著，從速說：“我們3個剛升上來的棚長，手裡恰好冇有尺寸之功，這下子恰好顯擺顯擺我們的本領，打你這個新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