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韌隨口說了聲：“好吧，我就勉為其難了。”然後對王達延、李斯、張散拱了拱手說：“三位哥哥、兄弟，我是初來乍到，既然我們第一次見麵，就能在一塊兒過招，這就是緣分，還望部下包涵。指教了！指教了！”說著，退後一步，站好流派，隻等著對方來打擊。

書辦顧不得彆的了，從速給馮國璋敬了一個軍禮說：“是！馮總辦。”

馮國璋再也看不下去了，說了聲：“眾位兄弟，點到為止，可彆傷著了。你這個公兵如果能對付住他們3小我，這個排長就是你的了。”

捱到王達延了，登記新兵的書辦問：“叫甚麼？”王達延一挺胸脯大大咧咧地說：“王達延。”“多大年紀了？”“24歲。”書辦看了看王達延的模樣，確切不像是坦白春秋的，又問：“家住那裡，把祖孫三代的名字報上來？”王達延說：“家住廣東香山縣王家村，父親王貴和，爺爺王玉中。”書辦一一記下了，又給中間一個驗兵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兵拿著一個尺子上來，量了量王達延的身高說：“身高5尺4寸，合格。”書辦又問：“你看看二裡地以外的樹，共有幾棵，樹底下都是有幾小我，幾男幾女。”

書辦這時候說話了：“公兵當不當排長，還說不定呢，另有一關哩，那就是越野跑步行軍。從這裡到天津有1352裡地，既冇有馬車，也冇有肩輿，全憑我們的一雙腿，先跑上半個時候，如果跑不了2o裡地，淘汰。每天走2oo裡地，如果跟不上步隊，淘汰。7天達到天津，如果被拉下了，淘汰。”

李斯抱起了膀子，一隻腳踏在了那隻石鎖上，一個表態，斜著眼睛，像是在問書辦：“如何樣，佩服吧！”

李斯一看，該他上了，猴眼一瞪，先在地上翻了三個跟頭，那行動真是鬼怪精靈，蕭灑標緻，然後這才一招一式地向公韌打去。公韌也並反麵他接招，隻是左閃一下，右躲一下，待李斯演出夠了，這才抓住李斯的一條腿，把他扔了出去。這李斯要說還真是個好演員，用心在空中還翻了一個跟頭，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真和爬不起來似的，一股勁地哼哼。

李斯鼻子哼了哼說：“真是門縫裡看人――把人看扁了。甚麼叫本領啊，隋朝李元霸固然骨瘦如柴，但是力大無窮。我雖說冇有李元霸的本領，但是對於你們這些人，三個兩個還是能對於得了的。”

前邊驗了幾個，不是身高不可，就是臂力不可，另有的就是眼色不可，再有的就是過了25歲，另有一個病怏怏的，一看就是個抽大煙的，晃閒逛悠，連站都站不穩，驗兵的一下子就把他扒拉到一邊去了，還吼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到了軍隊裡見到抽大煙，立即槍斃，你還要不要你這條小命啊！”石鎖呢，就更甭提了，冇有幾個能拿得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