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站起來,我給你們說。”劉扒皮凶險地笑了笑。
“就把這些天來你乾的好事寫一寫。”
王達延手裡的短刀一下子就逼在了他的脖子上:“再喊,就一刀宰了你。”公韌如數家珍,就把他所乾的好事,一件一件地往外抖摟:“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大大前天,你假裝成王龍頭,在小李莊強姦了一個小婦人,前天,在小王莊一個小女人又被你這個假王達延調戲了,就在明天,你又到了小宋莊,虧著小宋莊的人警戒性高,纔沒有被你這個假王達延給亂來了,更不消說,那一天你在集上,扮裝成一個年青的婦人,裝神弄鬼,驅動著蛇族,和一個耍蛇人玩了一場鬥蛇大戰……你乾的好事,罄竹難書,彆說殺你十次了,就是殺你一百次,也早夠了。更不消說你冒充王龍頭,借刀殺人,廢弛王龍頭的名譽,廢弛我三合會的名譽,現在不殺你,已經是我三合會天大的恩德了,你如何還這麼不識相呢?”
那九支箭紛繁落地,耳邊彷彿還響著利箭帶來的嗖嗖風聲。
幾小我悄悄地往縣衙裡張望,三五個大吊燈籠,顯出了縣衙裡黑黢黢的幾排屋子,院牆和屋子之間,甚麼花草也冇有種,倒顯得非常的平坦潔淨。王達延對公韌和李斯說:“跟著我,順著牆根走,千萬不要走那高山,那高山上有些變態,說不定就是一個個的圈套。”說著,王達延就跳下了院牆,走在了前麵,公韌和李斯悄悄地跟在後邊,繞了一個圈,三小我靠在了一座屋子牆根下。
劉扒皮笑了,說:“我們就此了斷,了斷甚麼?讓我寫甚麼,我還能給你寫甚麼?笑話,除了皇上、州府,還冇有人敢如許威脅我,都是我讓彆人寫,還冇有人敢讓我寫。我如果不寫呢?”
王達延嘲笑一聲,說:“你如果不寫,你覺得還能活過明天嗎?自凡我們來了,進得了這個門,就說瞭然你的這些兵,這些暗道構造不過是聾子的耳朵――安排。我隻要喊一聲,叫你1o秒以內死,你就1o秒以內活不成。”
“要想鬼不知,除非已莫為,”公韌說道,“莫非說還要我把你這些天來的所作所為都一一說出來嗎?如果你忘了的話,這裡有一張寫好了的,照著抄就是。”說著,公韌把一張劉扒皮做好事的流水賬扔到了劉扒皮的麵前。
李斯幾下子就把阿誰暗哨捆了個結健結實,嘴裡塞上了一塊從他身上割下來的破布。王達延對李斯一努嘴,李斯就藏在一個暗處,諦視著前門上值班室裡的那些清兵。王達延和公韌悄悄地往前麵走去,冇走多遠,就看到前麵的一間屋裡還亮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