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諸位三合會員點著頭說:“白扇啊,我們給你做證。”台下有幾個鄉親也在說:“我們也聞聲了。”“這個劉扒皮不但貪贓枉法了這一條案子,他辦的好究竟在是太多了。”
西品此時蹦了過來,指著劉扒皮說:“劉扒皮,我問你,我給你的那條物證,一條黑巾到底弄到那裡去了。”說著,上去踢了他一腳。
劉扒皮曉得此時已是在理可講,乾脆閉起了眼睛,不再答覆。
王龍頭:“這話如何講?”
公韌笑了笑說:“打他們乾甚麼,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該乾甚麼還是乾甚麼去。”
“恨隻恨,”西品罵道,“進了鍋的魚又跑了,煮熟的鴨子又飛了。”
公韌歎了一口氣說:“這叫放虎歸山,遺患無窮啊!我想,能夠也是這個新兵禁不住劉斜眼的花言巧語,款項利誘,把劉斜眼擅自放了。這也是冇有體例的事,敵中有我,我中有敵嗎,兩軍當中皆為常情啊。西品啊,既然事情已經如許了,我們也不要過於悲觀,這就叫逃過了月朔,逃不過十五,早遲早晚,我們還是要報了這個仇的。”
邢天貴又喊了兩遍,底下還是冇有人敢上來伸冤,隻是有一些小小的騷動。一個老百姓對另一個悄悄說:“誰曉得他們能待幾天啊,他們如果一走,劉扒皮的那些人還不抨擊我們,把我們的皮扒了。”另一個點頭說:“對呀!可彆胡說話。”
西品也說:“實在這一點,我也早就猜到了,不是你阿誰王八兒,就是你部下的那些贓官貪吏做的惡,官官相護,誰還拿我們老百姓的性命當回事兒。”
王達延讓老百姓和三合會員們排成一行,一人抽劉扒皮和那些惡霸們一鞭子,大師主動插手,一個接著一個地挨號。有的抽了一鞭子還想抽第二鞭子,王達延製止說:“一人隻許一鞭子,你如果把他抽死了,彆人就撈不著解恨了。”有的想,歸正就這一鞭子,那就狠狠地抽吧,用儘滿身的力量狠狠地抽下去,直抽得劉扒皮他們吱呀怪叫,竟像那挨宰的豬一樣。
台上邊抽得這些惡霸們鬼哭狼嚎,叫苦連天,台下邊老百姓是鼓掌稱快,歡樂連連。這些好人們挨完了鞭子,然後被一些三合會員押到了一邊,大刀一舉,一個小我頭落地,可惜劉扒皮還冇有比及挨刀,就已經被抽得冇了氣,真還應了劉斜眼的阿誰毒誓。
公韌對著王達延說:“這就叫通衢朝天,各走一邊,他們趕他們的豬,我們放我們的馬。你不是困了嗎,一早晨都冇有睡好覺,你就是在這裡矇頭大睡上一天,也是冇人打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