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王達延奸騙地笑了笑,說:“那好,之前的事咱一筆勾消,先說今早晨睡覺的事吧。你如果把老爺服侍好了,說不定今後會有更大的好處呢!”
兩人到了一座半截墳前,假王達延悄悄地按了一下石碑上的構造,一個暗門悄悄開啟,假王達延嘿嘿一笑,對假西品說:“女人請!”而假西品卻不敢向前,縮著身子說:“這不是一座墳麼,出來乾甚麼,我們還冇有死,不能就這麼埋了。”假王達延說:“不要驚駭,出來了你天然就曉得了。”
公韌痛罵道:“怨不得叫做劉扒皮,扒皮,扒皮,他把人皮扒下來,晾曬保養好了,本來是做這些活動啊!老百姓如果曉得了他做的這些惡事,還不把他的皮扒下來,如果叫大龍頭逮住了他,也非得把他的皮扒下來不成呢!我們從速歸去,和大龍頭籌議籌議,儘早撤除這個妖孽,也好為民除害。”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有其子必有其父,冇想到,劉斜眼的老爹劉扒皮還是如許一個貨品啊!”
“你們要說這些話還差未幾,我差點兒被強姦的事兒,我們就誰也彆提了,對哪個弟兄也彆提了,那是麻繩穿豆腐――提不得的,如果他們曉得了這個事兒,還不是一輩子降著我。不是我看不起你倆,如果你倆能演出如許的戲來,那我張散就不姓這個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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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散內心悄悄叫苦,哪壺不開提哪壺,如何又提這個事了,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實在是不便利啊!”
公韌對李斯的話也有些奇特,問:“你找到了甚麼?”
這一下,三人都嚇了一跳,公韌認得最清楚,這不就叫縣太爺劉扒皮嗎,就是他把本身判了個極刑,差點兒被砍了頭。而李斯和張散雖說是小買賣人,但也是在縣太爺巡查的時候熟諳他的,本來是這麼個糟老頭子,就是這個糟老頭子,把三合會的名譽給毀了,也把王達延的名聲給毀了。
等張散賣完了功,公韌對他倆說:“二位哥哥兄弟,這地穴裡我們還得看看去,就彆說再有甚麼奧妙構造了,就是光那些金銀財寶,也夠我們三合會吃一陣子了。我們真是了大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