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說這些話還差未幾,我差點兒被強姦的事兒,我們就誰也彆提了,對哪個弟兄也彆提了,那是麻繩穿豆腐――提不得的,如果他們曉得了這個事兒,還不是一輩子降著我。不是我看不起你倆,如果你倆能演出如許的戲來,那我張散就不姓這個姓了……”
假西品一看不殺她了,還等甚麼,從速做了個萬福,謝道:“感謝這位豪傑不殺之恩,從今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情願給你扒蔥扒蒜拉風箱砸炭,門前打掃天井掃大街屋裡掃地擦桌子鋪床疊褥子,服侍你穿衣用飯,迎客送親戚出門逛街遛大彎,活著服侍你個萬分歡暢,死了也和你同穴與你共眠,就是來世脫生做牛做馬,重新服侍你大老爺,我也是心甘情意的。”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打地洞,有其子必有其父,冇想到,劉斜眼的老爹劉扒皮還是如許一個貨品啊!”
(欲知公韌要這些臭皮郛有何用處,且聽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撐,請保藏,請批評,請投花,請股凸凹票。)
而公韌卻說:“這些麵具皮郛,比你們那些財寶還要值錢。到時候,它自有妙用。”
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李斯喊:“你這個淫賊,地痞也就地痞罷了,為甚麼還裝出我大哥的模樣,你到底是誰,快快現出本相!”張散也叫:“你這個淫賊,還想糟蹋西品女人,連公母都分不出來,也太蠢了吧!”公韌說道:“不管他是誰,我這就叫他白骨精趕上孫悟空――本相畢露。”說著,一把撕去了他的頭套。
公韌從速嘉獎他說:“冇想到,張散兄弟還是這麼一個絕好的演員。此次你立下了大功,歸去今後,三合會必然重重地賞你。”李斯也嘉獎他說:“我們三人,就數你立的功最大,我倆的功也不要了,一塊兒記在你身上,你就彆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窗戶外李斯聽到了這句話,身子一挺就要起來,上去要救張散兄弟。公韌又拉了一把,意義是,看看說吧,看看張散還能不能有更超卓的演出。
兩人到了一座半截墳前,假王達延悄悄地按了一下石碑上的構造,一個暗門悄悄開啟,假王達延嘿嘿一笑,對假西品說:“女人請!”而假西品卻不敢向前,縮著身子說:“這不是一座墳麼,出來乾甚麼,我們還冇有死,不能就這麼埋了。”假王達延說:“不要驚駭,出來了你天然就曉得了。”
公韌和李斯看到此時,張散的這齣戲再也唱不下去了,隻得跳了過來,大吼道:“惡人休要逞凶,我們來也!”說著,兩把單刀一齊劈了過來。雖說是李斯和公韌的工夫不如何深,學習刀術的時候也並不長,但是碰到的這個假王達延的武功也是個半吊子,他也隻能是倉促之間以雙拳抵抗公韌和李斯的兩把單刀。這時候,張散也不再演戲了,摸起了廚房裡的一把菜刀也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