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子鼻子哼了一聲說:“甚麼反動不反動的,反動給飯吃嗎?明朝也好,清朝也好,哪一朝也得有要飯的。我如果反動了,我的臣民們誰管?”
老頭兒白冷了一眼了公韌,然後哈哈大笑,說:“我這乞丐國裡的官員,冇有一分錢的薪水,滿是誌願為臣民辦事的。如果都和大清國似的,不是贓官就是貪吏,我乞丐國事一天也支撐不下去的。”
另有更奇特的,有一個白頭白眉毛白鬍子的老頭兒,正在怒斥黑鍋頭,那老頭兒,也像似在那裡見過。那老頭兒怒斥他說:“你這個代理國王是如何當的,我才走了幾天,就弄得這麼亂七八糟的,如何還叫我放心?”黑鍋頭俯貼耳地說:“都怨財務局長弄不來錢,他搞不到錢,糧食局長就冇體例做點兒好點兒的飯,衛生局長就冇體例給病人看病抓藥。”
公韌聽了搖了點頭,這和本身傳統的思惟格格不入。
這位田中草看完了病人,點頭晃腦地唱起來:“我不是流浪漢,隻不太長得肮臟丟臉,我不是天生要飯,隻不過肚裡無食,碗裡無飯,我不是大腦癡鈍,隻不過不知冷暖,我不是冇有衣服,隻不過三年一換。”
公韌想到,這個自稱國王的人,確切有好多事兒叫人弄不明白,看我問他一問,就說:“國王大人,你這國裡又是國王又是國師,又是代理又是局長的,不曉得每個官員多少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