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哪也不去！朕就留在此地！”崇禎在對峙著他最後一點的莊嚴。

“這裡冇有外人，說句掏心窩的話，都是當年從遼東逃出的兄弟。你跟我說實話，究竟你們的籌算是如何樣的？”班鴻誌抬高了聲音。

朱明顯白這個不幸的天子是死鴨子嘴硬，便提出了一個折中的體例：“皇上，是否請兩位皇後孃娘、貴妃娘娘、太子、兩位親王、公主登船，以策萬全！”

“嗯，這很好，未謀勝先謀敗，大不了我們再來一次遼東大撤退，幾年後一樣東山複興！”班鴻誌終究放心下來，將話題轉移開了：“你們上的幾道奏章，一開端我們也感覺愁悶，如何你們就這麼大逆不道……但想了好久，回想起我這些年來的苦苦掙紮，越想越感覺你們說的有事理……我中原一脈文明相承數千年，每隔兩百年擺佈就來一次天崩地裂……確切到了要改弦更張的時候了。”

但闖軍各部之間多是老熟人，都想體味親朋老友的下落，這是還講點義氣的李自成冇法製止的，旅順軍刁悍可駭火力的說法當即在闖軍中傳播開來，在民氣底下留下了一個不成估計的暗影。

“他說的對！讓李過、田見秀、張鼐他們都到前麵，另立一個營地吧，不要和雄師住在一起了！”在一片罵聲中，李自成開口緩緩說話。

“掌控？這人間的任何事情在未見分曉之前，都很難說有百分百的勝算。隻能說五五之數的。”

朱明伸伸懶腰：“我們甚麼都不消做，就等滿清、李闖先動！”(未完待續)

朱明看著班鴻誌頭上斑斑白鬢和蕉萃的臉容，內心有些難過，說道：“……存候心，此戰成果還難於瞻望，但不管如何，我們都立於不敗之地，在此地外海，我們已籌辦好能裝載十萬人的船隻。就算事有不諧，我們也有個退路。這個海上退路不管是闖軍還是清軍，都冇法堵截的。隻要我們的骨乾力量能儲存下來，最多晚個三五年，以旅順軍生長的強大兵器，還是將闖軍和清軍一一掃平！”

班鴻誌吃緊找到朱明，問道：“開平，為何不把包抄圈內的闖軍毀滅了，反而放出來加強闖軍的兵力？”

兩萬多闖軍喝彩雀躍地跑進本陣雄師中，卻想不到李自成號令他們當即到雄師的陣地前麵去，不準與其他各軍有所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