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途愛旅_77才迂鄉民說正見 又見村官道真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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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往死打我!”

“你笑啥?”

東方紅笑了道:“看這位姨說的,怪招人笑的!”

“我明白了,可我說的也是大實話,他真的是吃完飯就擦嘴!”

小媳婦連連點頭。昂首瞅一眼東方紅說:“咱姊妹倆也是有緣,上回你去咱北教場大隊做陳述,我就看你是個挺開通的人。還甚麼都明白,求你給我拿個主張。救救我吧!”

那婆娘說:“你眼睛跑肚了是怎的。這不就在你眼皮底下站著呢嗎!”

“可不?!你長的也受打量!”

婆娘指著小媳婦說:“她是咱家那院的,人長的還行,就是命不好。從打她一過門兒就受她男人欺負,非打既罵,還不管她例假來還是不來,老是要行那功德兒,她如果不該,那男人就下繩索捆住她兩手,硬往上上。她遭不起罪,就想打八刀,可孃家那頭爹媽不敢主張,讓她任命。她就想投河吊頸,明天還真去河邊上正往裡跳時,就叫我看著了。我就勸她,可勸也不可,她說上天無路上天無門,活著一點兒意義冇有。說的我也冇有體例,我便說,我也是一個大字不識的婦道人家,倒是有點兒膽兒,可任嘛也不明白。不可我領你去鎮上找個明白人探聽探聽,我意義就是找你或是找我們公社的婦聯宋主任,正趕上今個來買衛生紙,便領她來了。”婆娘說完便問小媳婦,“我才說的這番話對不對呀?”

東方紅下了門前幾層台階,剛走到路邊,前麵便有人大喊,小女人你快站下。

“行!”(未完待續)

東方紅早餐後便到課堂複習平麵多少。對於她來講,平麵多少這門學問相對彆的各科有些難度,自從上中學以來,下的工夫就多,二年放學期仍然如此。

“我們都是南頭子北教場大隊的!”

東方紅剛往回走,前麵又有人喊名字。

“那裡,我也是買衛生紙,又來事兒了!”

婆娘歡暢對小媳婦說:“你聽著冇有?”轉而又對東方紅說,“我不瞞你說,我熟諳一個小夥子,是我家裡一個姑奶的叔伯侄子的一擔挑的叔伯哥的表弟,跟我也算是有二厘五親戚。小夥子誠得很,就是愛乾活兒。得著活兒不要命地乾,還不挑吃不挑穿。我深思她離了後給她倆從中搭個橋兒,兩人要都情願,吃頓飯,就搬到一起,仔定能比本來的阿誰強。”

“這回他好呀,連餬口風俗都竄改了!”東方紅忍不住笑說。

小媳婦小嘴抿抿著樂,跟婆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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