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不消擔憂嘛,這粽子我們剛給餵了個黑驢蹄子,你想讓它醒,它還醒不過來呢。”矮山羊鬍笑了,矮山羊鬍一笑起來就特丟臉,總讓人感覺冇功德。
“三位,先驗一下貨色吧。”
“那麼題目來了,”我拉住毛嘴,“如果這個是你們的老邁,剛纔的是誰?”
“等下,不是說棺材裡的主兒很短長麼,這一翻開,不就即是放它出來了?”毛嘴有些擔憂。
霧變小了一點,又有一群漁夫向港口這邊過來了。我一下子從內裡瞥見一個帶著鬥笠的人,實在那小我的鬥笠一點也不顯眼,倒是他的身材非常顯眼。四周走著的人個個都有老虎那麼結實,而那小我一副賊眉鼠眼的模樣,彎著腰走在人群中。恰好他的身高就比四周的人都矮上一大截,幾近隻到彆人的胸脯,如許一來,看起來就特彆風趣。
毛嘴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成置信的神采:“不,不是,這事兒,太邪門了吧?你,你給我好都雅看,這到底是不是你們老邁。”說罷又把矮山羊鬍拉過來。
我們麵麵相覷,一片寂靜。
那棺材足足有八尺來長,烏黑烏黑的,上麵也不是雕龍刻鳳,倒是雕鏤了一個臉孔猙獰的大海怪。阿誰海怪有點像城隍廟裡供著的神像,一雙眼睛有乒乓球那麼大,呲牙咧嘴,張牙舞爪的,彷彿隨時會跳出來咬人似的。毛嘴就問:“這是它本來的棺材,還是你們本身弄的,咋上麵的雕鏤怪模怪樣的?”
啞巴開棺以後,看著棺材內裡愣了好一會兒,我看著他的反應有點莫名其妙,不像是被嚇到了,而隻是驚詫和迷惑。他打了個讓我們疇昔的手勢,已經冇有傷害了。
真正的王老虎一向睡在棺材裡,看起來也斷氣有好一段時候了,而在這期間,我們都看到了王老虎。如果之前隻要我一個,我必定覺得是我臆想症又犯了,但現在誰都看到了王老虎,總不成能一大群人一起犯病吧。
隨後他後退了幾步,打了個不要過來的手勢。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口棺材。
矮山羊鬍趕緊笑著說:“哪能,哪能啊。是這棺材裡的主兒太短長了,都害死咱好幾個兄弟了,這不好輕易纔給它關出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