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那倒在地上的暴熊翻了個身,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地,痛苦地收回一聲呼嚕般的低吼,口鼻當中再次有鮮血滲了出來,兩隻迷離的小眼合了起來。
“哦,既然此狼已經重傷,還是要儘早擒下纔是!”
“此次可真是要多謝柳兄了,歸去今後,鐵某必然備上一份厚禮來謝!”
看到這隻暴熊彷彿不會頓時醒轉,順手收起了鍛錘。
小半個時候後,另一處山穀當中響起了狼吼聲和轟鳴聲。
柳長生昂首望了疇昔,這一望,感覺這黑甲男人彷彿是有些眼熟,細心一看,這纔想起,當年在虎踞峰時,這黑甲男人也來“見地”過那件短棍寶貝,並且此人彷彿比晴雪還要高傲。
當年看不出此人的修為,此時用神識一掃,這名黑甲男人也是凝氣八層境地,從法力顛簸來看,彷彿比短髮青年還要高上一籌,難怪方纔氣一向對峙和暴熊爭鬥到最後。
鐵卓早已抓起了手中長矛,神采凝重。
項靈兒恰好麵對著暴熊,一聲尖叫,竄到了項南身後。
鐵卓點了點頭,衝著柳長生抱拳一禮,說道:“柳兄,這四周另有一隻三階的鐵背蒼狼,我等想把其擒來,柳兄如果肯脫手互助,我等幾人必然重謝!”
“你是柳長生,靳師叔的弟子柳長生?”
“師兄客氣了,若不是幾位已經把這隻暴熊累的半死,鄙人又怎會是它的敵手!”
恰好柳長生現在是穿了一套洗的半舊的青袍,而不是身著天師袍,他看不出柳長生的身份和境地。
在黛眉山中已經修行了將近三十個年初,他還從未見過有人把煉器用的鍛錘當作法器來戰役。
短髮青年伸手碰了碰少女,二人衝著柳長生各自躬身施了一禮。
柳長生點了點頭,幾近是想也冇想地就承諾了下來。
“熟諳嗎?我如何冇聽到過這個名字,敢問柳兄但是白虎堂弟子?”
“小弟恰是柳長生,當年和這位師兄還見過一麵!”
“柳長生?這名字好熟諳?”
一番商討以後,世人分紅了四隊,衝著四個方向找了疇昔。
鐵背蒼狼雖說神通不如暴熊,卻也是馳名的凶獸,刁猾凶惡,善於伏擊,受傷的妖狼常常會找一處埋冇地點躲藏起來,不趁著現在人多把此狼找出來,此後本身在夜間修煉時碰上,卻不是一件功德。
看到黑甲男人飛身落在了麵前不遠,柳長生拱手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