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細心考慮以後,柳長生取出了那把靈器飛劍。
“抱愧,項某無能,把事情辦砸了!”
項南、鐵卓二人同時勸道。
正因如此,段氏兄弟欺負柳長生,他隻能忍著。
斷塵真人乃是元嬰中期的高人,段家即便有兩名元嬰初期的修士也不敢惹上斷塵真人,一旦斷塵真人再掌黛眉山,柳長生如果因為寶貝之事前去告狀,依斷塵真人嫉惡如仇的脾氣,段千崖必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項兄說得有理,段千山雖說脾氣孤傲了一些,在白虎堂中辦事卻另有幾分公道,段千崖卻分歧,美滿是小民氣性,睚眥必報,我傳聞朱雀堂之前的主事弟子,有很多人被他穿了小鞋,就連火铖師叔的大弟子陌陽師兄都被他趕出了朱雀堂,現在在靈鶴堂做了一名閒散弟子,你若到朱雀堂交納靈石,要不要向他賠罪,如果他想出個新的花腔整你,除非你能把那件短棍寶貝找出來送給他!”
而現在,方纔鬆了一口氣,過上了幾天舒心的日子,又有壓力落在了身上。
他二人生性高傲,一樣不喜好欠情麵,而柳長生的氣力如此刁悍,值得交友。
二人在洞府中落座,項南開門見山地說道,一臉的難堪。
柳長生初度馭劍,更是離空中隻要幾十丈到百丈擺佈,飛劍飛得歪歪扭扭,離空中太低,有好幾次都差點一頭撞在山嶽之上。
至於天驕戰,細心考慮一番後,柳長生倒是興趣索然。
“對了,柳師兄欠朱雀堂多少靈石呢?”
“這段千崖是不是個王八,項某不清楚,隻曉得他在朱雀堂內飛揚放肆,正因如此,這件事,我得幫你!”
從小到大,隻要有人肯幫他的忙,他從不肯讓人虧損。
金丹期修士和凝氣期修士之間的差異如同一個龐大的鴻溝,金丹期修士能夠輕鬆碾壓凝氣期修士,凝氣期修士想要越階擊殺,倒是難之又難。
徐乘風,臨時倒是靠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