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冇問,就曉得冇空了。”青袖說。
青袖來請見,然後遞上楊嶠做的話本,柳珣接過對他說感謝,“這旬沐修,我要陪母親去城西雲龍寺求神許願,得住上一夜,雲龍寺的荷花開的比旁處都早,齋菜也不錯,如果楊大人有興趣,那日也可一起來。”
“哪能呢。”得得兒說,“我家少爺是至心把楊大人當朋友了,何來的獲咎一說,至於避不見麵更是風趣,再說了,又不是伉儷,還得朝夕得見啊。現在這見麵頻次也挺普通的。”
得得兒出去冇拍門,嚇了柳珣一跳,好一頓排頭。得得兒委曲,少爺對本身越來越冇耐煩了。
這話當然是楊嶠讓人傳出去的。不然夷族死了幾小我那裡那麼快就傳到都城。柳珣也是想到這一層,想著本身之前還和楊嶠稱兄道弟的,現在因為內心的一點點彆扭就不睬人,委實有些過河拆橋的不隧道。
少爺考了狀元當了刑部的官,不走普通清流線路,現在尋求小我都不走平常清流線路了。
“你說的那麼一長串我是真不懂。”得得兒說,“你們楊大人甚麼心機,我們家少爺真不曉得,我也不曉得,但是彷彿我家老爺誤打誤撞是猜對了。”
喬氏長年都在京郊各寺廟裡供著香火,這雲龍寺天然也點著柳珣的安然燈。不過此次去雲龍寺她倒是為了去柳璟去的。
“還不去,還等甚麼呢?”楊嶠問。
“少爺,我們好久冇去楊大人家裡了。”得得兒說。
“可惜我家少爺這幾日冇空。”得得兒假裝很可惜的說。
“不要裝傻。”青袖給了一個意義未明的淺笑,“我記得你說過想跟我學幾招防身的,嗯,要不要現在就教你,幾招合用的小擒特長。”
得得兒對著柳珣躍躍欲試的,他就冇嘗試過瞞著柳珣甚麼,柳珣看他那猴樣的坐不住的模樣就問,“又去哪聽到甚麼八卦,鎮靜的坐不住了。”
“這不是有秦三嬸子做的好吃的嘛。”得得兒看柳珣的神采說,“青袖來找我來了,問我如何那麼長時候不去,還上高低下都非常馳念。”
去雲龍寺是要食素的,柳珣自個兒曉得親哥還活著呢,看著娘和大嫂那麼殷勤又謹慎的盼望著大哥還活著,內心挺不落忍的,但現在他也冇法明說,挺愁悶的,乖乖的跟著上了香後就去看荷花了,娘和嫂子還得跪經呢。
“這不柳大人也好久冇上家去,上高低下都想著呢。”青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