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過,隻是冇想到你也這麼玩過。”楊嶠說,他疇昔把柳珣扶起坐好,“喝了茶再躺。”
“你這些話是有偏袒的,你必定是站在基於國舅無罪的態度上說的。”柳珣說,“你也隻問了國舅一小我的話,事有兩麵,你如何曉得阿誰鼓吹的人是真不見了還是被不見了。冇有做調查前憑國舅的話不能為準呢。”
但是柳珣常來楊嶠家後,地上多了溫馨的毛毯,隻放書的書桌上也錯落擺上了白圓瓷花瓶,插上幾支應季的花兒,廚娘縫了好幾個靠枕,楊嶠當時還不睬解為甚麼做甚麼,但也讓人在房間裡放著了,現在推到柳珣身邊,然後看他就順勢的躺下去了,靠著枕抱著枕看著就舒暢。
“太子要保國舅嗎?”柳珣問。
“太子和你,我總樂意幫你。”楊嶠說,“我並不是太子的謀士,現在的我隻是京兆尹一個少尹,你可樂意讓我逾矩。”
“嗯。”柳珣說。
好好享用假期光陰。
“你不想去另有人逼你不成?”楊嶠問,他端沏好的茶給柳珣,柳珣不想起,問他有蘆杆嗎,楊嶠問他做甚麼,柳珣說,“蘆杆中空,可吸水,如許我就不消起了。”看著楊嶠彷彿震驚的不能說話的神采,柳珣說,“你小時候冇玩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