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釗點頭，“任憑叔父做主。”

“嗯。”柳珣轉動眸子看他，“雲兒寫完了，我看看。這但是你爹當年的書稿，你祖母當寶貝似的保藏，現在拿出來讓你臨摹，你可得好好學。”

外相的總要和緩些。

矮凳還是來給做客的人籌辦的，如果熟悉的都是席地而坐。

可為甚麼你要騙我，你必然會返來。

“出來跟嬸子見個禮就走。”柳珣說，“好好籌辦，如果有那裡怠慢了我家女人，今後見麵就不客氣了。”

“不去啊。”柳珣說，“二姐姐要嫁人了，我請了喜假。”

“念奴啊。”等了半天看楊嶠並無反應，柳珣有種這你都不曉得恨鐵不成鋼的神采，“大墨客慕白的愛妾，原是大師蜜斯，家道中落淪落風塵，後被慕白所喜，兩人鴛鴦□□，慕白逝後為家中主母不喜，複又淪落風塵。芊芊玉質，寥完工泥，情深不壽，有緣無分，文豪和美姬，是個淒美的故事來著。”

臨走的時候惠妃還是能抽暇叮囑一句親孃，要保重身材，四太太無法的揚笑，“是我肚皮不爭氣，不能給娘娘生個親兄弟做娘孃的後背。”

“這都不是重點。”柳珣說，一時之間他也忘了他是看的彆史還是話本，“這故事還曾搬到劇場茶館說過，聽過的人必定很多。當然這都不是重點。”

柳雲釗點頭，見柳珣要翻開馬車的窗簾，他還急道，“叔父快放下，風出去要吹了頭要頭疼了。”

“這是？”楊嶠看到趴在柳珣腿上的人，本來是柳雲釗被暖和的火盆烤著昏昏欲睡就趴在柳珣腿上睡著了。

“我親侄兒，明天借他的光出來的。”柳珣說。

“女支也分很多種。”楊嶠說，“暗娼你固然曉得，但一定真的體味她們是一種甚麼樣的群體，她們不必然曉得小巧骰子安紅豆這句話的意義。”

“念奴與慕白在月下盟誓，慕白久不至，念奴磨了一顆小巧骰給他，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慕白感念其心，便返來把她接走。”柳珣氣，“這你都不曉得，你都看了甚麼書？”

“我曉得二姨母，姨母給我做了八寶絡子。”柳雲釗說，他不是活潑的性子，改回本姓後，每天被那麼多人寵嬖著也隻是讓他略微多說些話。

“你這是又有甚麼發明嗎，一刻都等不了的來找我。”楊嶠說。他也盤腿坐下，手放在火盆上烤著。

“叔父，你本日不去衙門？”柳雲釗說。

柳珣和柳璟相像又不相像，孟氏想到本身第一次曉得柳珣是柳璟的親弟後驚奇的模樣，柳璟笑，“也不怪你如許，旁人都不信，珣兒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