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如果要問這類題目,不該你先說的嗎?”柳珣說。
柳梁無聲的環繞著她。
“現在鎮國公府隻二叔和五叔在朝堂上頂著,二叔外派了那麼久,該回京了。”柳琯說。
“總要替他都安排安妥了再走。”柳梁靜待半響後說,“珣兒一向都很懂事的。”
楊嶠笑。“寒舍且貧且寒,好屋隻得一兩間,那裡去尋珍珠白玉床來安設下柳大人。”
無獨占偶,柳潮在家宴上也提及了年青一輩的出息,不過他不是說柳琯而是說的柳琅,“你若還對峙就再考一年,如果這一年還不得中,便由國子監生補錄吧,這冇有甚麼丟人的,滿朝的官,進士也就那麼點。”
“挺好的啊。”柳珣看了看四周說,很簡樸,但不至於窮酸,冇有熏香,有的隻要書香,另有淡淡的竹香,楊嶠身上繚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