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局麵好生熱烈,地上跪著低泣的丫環,門外守著拉我去杖斃的數名寺人。主主仆仆,裡裡外外不下十多小我。
我據理不讓,“那皇後孃孃的意義,您現在是在在理取鬨了?”
皇後本來就肝火滾滾,又聽聞賢妃用心煽風燃燒,心中妒火天然免不了升騰。
我冷眼相待,現在的心格外平靜安閒。一一掃過朝我圍過來的寺人,統共三人。
說至‘外人’二字,還特地減輕了腔調,好似恐怕旁人聽不懂她這是在指桑罵槐。
粥本身散熱慢,再加上都是用煲的,現在還是滾燙。潑到手上又粘又燙,本來白淨的皮膚,頓時通紅一片。一陣麻辣辣錐心的痛,伸展滿身紙。
她頓時麗容一沉,神采烏青,幾近咬牙切齒,“你敢口出大言,本宮本日不經驗你,本宮愧對這率領六宮的皇後稱呼。”說罷,揚起手就朝我臉上摑下來。
現在的她臉孔扭曲,完整顛覆母範天下的形象。
撞到賢妃那丫環自知身犯大錯,當下撲通跪倒在地,嚇得大哭起來,顫顫微微,連聲自責,“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兩人之間均是暗波澎湃,言語聽似謙遜,實則爭鋒相對。
我曾謹慎翼翼、如履薄冰的謙讓,現在想來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