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未待他說完,房門被‘咚咚’敲響。緊接隔門傳來徐公公的聲音,“季雪,你在跟誰說話呢?”
我掙紮,完整吼怒,“放開我,放開我……”
他嘲笑一聲,伸手便在我腦門來了一記爆栗。恥笑道:“自戀狂?你敢罵朕?還當真不怕死,真是本事啊!”
我昂首,朝門口喊道:“徐公公,奴婢在讀書。”
聽聞“妒忌”二字,我頓時惱羞成怒。誰妒忌了,我還會吃皇後的醋?笑話,的確笑話!
想到方纔的景象,又聽聞他的話。雖說赧顏,卻令我俄然好想發笑,下一刻便毫無形象地哈哈大笑起來。
捂著他嘴唇不說,另一隻手繞過他的脖子,緊緊攀著他。因為他高出我一個頭,我正墊起腳尖,身子也毫無認識地軟軟貼在他胸膛。歸正如何看如何含混。
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狂野。在他如此激烈氣勢地包抄下,我幾乎深陷此中。
說至最後,心底竟是那麼酸澀難耐,眼眶不由氤氳起水霧,卻倔強地強忍著,不讓本身在他麵前哭。
轉頭才發明,本身的行動是何其大膽。也難怪強勢如他,現在卻能任由我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