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眸相對的刹時,他也開端發問,並且抓住我方纔的話不放,題目是一個接一個的來,“忙了一天?你一整天都忙了甚麼?今晚為甚麼那麼晚返來?去了那裡?在做了甚麼?朕彷彿記得,太後冇叮嚀過你那麼多的事要做。”
然不經意間,觸到他眸底的無儘通俗,令我瞬息就復甦過來。我大抵也能曉得他接下來要乾嗎。固然身子有些不由自主,但心底卻有無數個聲音在號令,“不成以,不成以,不成以……”
俄然就想到本日怡心殿的滿屋子嬪妃,他已經有那麼多的女人,卻還要來招惹我。像他如許的人,如果放到當代,鐵定花邊訊息滿天飛。麵前的他的確就是一個拿女人當玩偶的薄情冰臉帝王嵯。
我努努嘴,緩緩據實答道:“上午的事情,皇上應當清楚。我奉了太後之命,替皇上的善妃娘娘去請太醫。下午,在藍月的月芙宮,幫藍月排練節目,想給太後的五十大壽祝壽,直到剛剛纔返來。”
他磁性好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卻還帶著絲痞子氣,“如果你情願,朕倒很樂意。”
不想正麵答覆他的題目,那隻會令現在更加難堪。我輕聲說道:“皇上你說過不逼迫我的。”
他瞧見我現在的模樣,卻不怒反笑,伸手就點亮了桌上的燭火,好整以暇地望著我。
還冇待我反應過來,身子已跌坐在他的腿上。我就曉得他不是甚麼坐懷穩定的柳下惠,如許的景象,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產生。我實在有些氣惱,想掙紮站起來。
聽他的口氣,的確是在思疑我偷懶!我皺了皺眉,嘟囔著問,“到底要我答覆哪個題目?”
他本來托著我下顎的手,悄悄撫著我的臉頰,另一隻手隔著衣物撫著我的後背,沉沉說道:“朕有冇有強詞奪理,你內心最清楚不過。”
他沙啞地問,“為甚麼?明天還不成以嗎?”
他將我的統統看在眼底,意猶未儘地輕啄著我的唇,沙啞的聲音在耳邊繚繞,“你還說朕是在逼迫你嗎?”
本來在公主府時就想好了,今後和他見麵儘量要心平氣和,以禮相待。但他卻老是讓我做不到旄。
我搖點頭,奧秘一笑,“我不插手。至於演出甚麼,皇上到時不就曉得了。”
一吻結束,我緩緩展開了眸子,這才發明,方纔的本身竟是如此投入,不由一陣莫名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