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睨了他一眼,囁囁地嘟囔道,“那也隻不過是孩提時不懂事罷了。何況,有哪家的孩子兒時不哭鼻子的。”
他拿著馬鞭指向火線說道,“穿過這樹林,翻過前麵那片山便是我軍駐紮的處所。”說罷,他躍馬下來,又扶我上馬。我在著地的一刹時,才感遭到兩腿發軟,身子輕飄飄地。剛纔的策馬疾走既拉風又刺激,雖一夜未睡,但復甦的很。我邊活動著筋骨,邊四周打量。
我則是由先前的活動筋骨改成擴胸活動,問道,“我之前很會撒嬌嗎?我可不記得了。”
見他冇搭話,我便瞅他一眼,隻見他雙手環胸,正眯起雙眸切磋地望著我,目光相觸的一瞬,他迷惑道:“郡主,你也會習武?隻是這練的是哪門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