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風急,在耳邊掠過陣陣碎響,頃刻間彷彿統統又都靜止了下來。許礴眼裡看到的,是女子光亮飽滿的額頭,密長的睫羽,朱唇粉麵,臉頰上還擦些山間紅泥,一種言說不清的可兒視感。長髮隨風起了蕩,在耳畔翻出一波妖嬈。他不自發便拉了馬嚼子,慢上馬速,口氣輕空位問了句,“你叫甚麼名字?”
而這會兒被他拎在馬背上坐著的,是個小尼姑,瞧著約莫十四五的年紀,不知緣何還蓄著長髮,應是代發修行。那長產生得極好,烏黑髮亮,掛垂及腰,隨風一鼓便會掃在他臉上。髮尾上繚繞著淡淡的檀香,還摻有一股辨不清味道的誘人芳香,幽幽淡淡地帶著些勾引的味道,在他鼻尖上打繞。
許礴伏在她耳邊,喑聲一句,“那我出來了。”
此番這山頭離亳州較遠,都是剿匪程子中那些匪寇移過來的。依著探測的諜報, 這是最後一波, 剿了潔淨便可回京覆命領賞。犒賞且都是主要的, 得皇上青睞承認,那纔是要重中之重。
這話不知真假,青菀手按他的胳膊不自發緊了幾分,又鬆開。她是要借力的,彆無旁的心機,卻不知這男民氣裡想的甚麼。
而在剿匪過程中,每個山頭上援救幾個被虜女子是極其平常的事情。那些悍匪稱了霸王,總要抬自個兒臉麵,強搶財帛不敷,也要強搶民女,得享美色。雖有多者是迫於無法上的山,然好事卻並未少做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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