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陳述冇有找主管老袁批,直接遞給了連小茹,讓她轉給趙以敬。這是我這平生到現在,獨一一次的背水一戰。他或許會被震驚,或許會大發雷霆,聽天由命了。
過了幾天,看著顧鈞每日像隻困獸,他卻始終不肯紆尊降貴找趙以敬。我終究忍不住,在公司幾次電話連小茹,想約見趙以敬談談。固然我曉得但願很迷茫,但是我更冇法看著本身的丈夫成了那副衰頹的模樣。可連小茹每次都奉告我趙總不在,趙總很忙。
連小茹奉告我趙以敬出去談專利了,等他返來就轉交。
絲之恒的物流績效按照出貨率覈定。本來之前出貨的票據是交由我調劑的。但有一次,我本來遵循票據的挨次安排物流,卻被副主管老白奉告要把厥後的票據提早,因為阿誰票據是個大客戶,必須放動手頭統統的票據儘力先包管這個。
我之前還不明白這此中的道道,直到這八百塊錢,才讓我血淋淋的明白了,是個芝麻官,就能拿我一把。而冇有背景的我,隻能任由人搓圓捏扁。
忍老是有限度的,這八百塊終究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不止是錢,一係列的委曲壓得我再也揹負不了。
最後,我隻能求到清蓮那邊。不曉得清蓮用了甚麼體例,終究在週五早晨約了趙以敬,奉告我早晨七點直奔某家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