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折磨得要抓狂,用力把手背上的點滴撕扯了下去。顧鈞終究接起來,幾分不耐:“你彆鬨了,清揚都在病院了。”那邊不知說了甚麼,顧鈞終究咬牙說了句:“隨便你,彆再煩我。”這個天下終究平靜了。
我打斷他:“彆說了,我需求歇息。”我累了,真的不想聽我們之間究竟誰愛上了誰,誰又負了誰。
傳聞那天姚清蓮看著顧鈞車的後座滿是血,哭了好久,狠狠扇了顧鈞兩個耳光,他冇動。
顧鈞出去叫了護士,幫我重新紮上點滴,顧鈞紅著眼圈拉著我另隻手:“揚揚,對不起――”
他微微蹙眉,把手拿開,拿起我枕邊的手機,輸了一串號碼又放回到我枕邊,聲音厚重:“今後有事,給我打電話。”
“樓上於教員幫著看呢,冇敢帶她過來,怕嚇著她。”婆婆帶來了晚餐。我吃了幾口就痛的吃不下了。婆婆把我安設好,又倉猝趕了歸去照看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