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溪抬開端，看著他，“我纔沒有。”

……

程橋北得知元曉流產的動靜已經是一週後的事了，遐想起元曉來找他，算算日期可夠偶合的。

他看著天花板，手無認識地輕拍她的背，“有個好動靜和壞動靜，你想聽哪個？”

陳寧溪回到家，客堂亮著燈，電視開著，程橋北躺在沙發睡著了。

聽口氣還委曲了，陳寧溪俯下身，在他唇上親口。

程橋北摸著她的頭髮，“好了，該壞動靜了。我冇有揍他一頓。”

整件事生長下來，元曉是最大受益人。

“冇有，念你好。”

陳寧溪嘴硬不承認，“纔沒有。”

陳寧溪安靜地說：“哦。”

她輕手重腳地來到沙發邊蹲下，溫馨地看著他的睡顏。

陳寧溪挑眉，“這纔是好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