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坐在床邊,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程橋北扒開她額前的劉海,親了又親,輕聲說:
這輩子,你遇見過給你滿滿愛的人嗎?
翌日。
想說指責的話,又感覺對她不公允,她也是在儘她的職責,她有她必須完成的大義。
安好的月光落在兩人身上,聞到她熟諳的味道,高度嚴峻的神經終究在現在完整鬆弛了。
“嗯。去樓下給寧溪買點小米粥另有小菜。”程橋北放下早餐,“爸你吃了嗎?”
倉促回家取了兩人的衣服,就趕往病院了。
程橋北苦笑著,“你傻不傻,我不跳下去,水那麼急,你上不來,我如何辦?”
——我遇見了。
“你是不是傻,水那麼急,萬一你上不來如何辦?”
“老婆,”
他的手很涼,苗條潔淨,手背上劃傷了幾道血淋子,陳寧溪問:“你如何傷了?”
如許睡,才氣放心。
“……對不起。”
“你冇有對不起我,但老婆,”程橋北將她的手抵在額頭上,“我明天真的驚駭了。”
“都疇昔了,彆想了。”
程橋北睫毛輕顫,他現在不敢再想剛纔的事,如果他冇在岸邊第一時候跳出來救她,或是在旋渦裡冇有抓住她,亦或是梁蕾冇有拋過來救生圈,另故意肺復甦冇有結果……
“還那裡不舒暢?”程橋北握住她手,抵在唇上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