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孃們曉得甚麼啊。”

她笑起來甜，說話又慢條斯理的，“嫂子，我們這一群人就等你了。”

陳寧溪身邊的柳少軍腳步近了幾分，聽得格外細心。

陳寧溪說：“嫂子，電話裡我不是說了嗎，磚窯廠的法人是你，我們查抄得你在場才行。”

範霞笑著點頭，“誰還算那賬呀，再說我們也不懂，機器擺那就用唄，每個月我們都定時交電費的，可從冇差過。”

熊成濱國罵出口，衝上去就要跟女人乾一架，被眼尖的幾人當即攔下了。

“嫂子，這磚窯廠開了幾年了？”

“乾甚麼呢，乾甚麼呢，”趙政嶼握住熊成濱的胳膊今後拉，“差人在這也打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