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宮寢殿中已經燈火燃燒,門口連守夜的人都冇有,統統宮女內監都不曉得去了那裡。
容妃心很酸,是兔死狐悲的心傷。皇後本日蒙受的統統,是因為宋雲謙已經日漸坐大。而皇上隻要力挫皇後一族,那麼必定會滋長罡兒以及他身後謀臣的權勢,到時候,她也會遭受皇後本日蒙受的統統。想起三年前她所策劃的統統,幸虧溫意及時禁止了,不然,隻怕三年前她與罡兒都已經不得善結束。
嚴甄珍拱手,神情卻非常倨傲,道:“微臣拜見皇後孃娘,拜見容妃娘娘!”
皇背工忙腳亂地穿好衣裳,隻是髮鬢混亂,要梳理隻怕要好久。
溫意也未幾說,提起那男人就走了。
正殿的門被人咚咚咚地敲著,之前一向冇見蹤跡的宮人,現在卻不曉得從那裡溜出來了,一同湧去開門。
溫意來到皇後寢宮外,內裡已經充滿了侍衛,隻等著那前去請命的侍衛返來。
溫意厲聲對那男人道:“立即穿上衣裳!”然後從懷裡取出金針,在皇後的幾個穴位下針,皇火線悠悠轉醒,她定睛瞧了溫意一眼,嗟歎一聲扶著額頭道:“你如何會在這裡?本宮的頭怎會這麼痛?”她眸光落在床下那正在穿衣的男人身上,驀地一怒,“大膽狂徒,竟敢擅闖本宮寢宮?”
念及此,容妃不由怒道:“這裡哪有甚麼刺客?再說,本宮與皇後在這裡談天好久,冇見過刺客出去,如有刺客,本宮與皇後還能活生生地坐在這裡麼?一點目睹力都冇有,也不曉得如何當上這侍衛統領的!”
巧玲悲從中來,泣聲道:“她們……現在……隻怕……”
嚴甄珍拱手道:“回皇後孃孃的話,恰是皇高低的聖旨!”
容妃驚奇隧道:“怎地冇有人服侍?皇後孃娘睡下了吧?”
溫意噓了一聲,伸手推寢殿的大門,門上了閂,推不動。
溫意在那一陣亂葉中已經疾步分開了,她要先那侍衛一步去到昭陽殿,遲了事情就大不好了。
兩人冇從正殿進入,而是從側門溜了出來。
嬰兒手臂粗的蠟燭撲滅以後,殿內頓時便通亮起來。皇後床第之上,帳幔四合,被視窗的風吹起來,暴露一截白玉般的手臂。
容妃聞言,神采驀地一沉,現在皇後與她同一戰線,皇後出事,說不定甚麼時候就到她了,她冇多問,抱著安然跟著溫意走。
嚴甄珍一揚手,對身後的侍衛道:“走!”
皇後身邊服侍的人一個個地出去,都跪在皇前麵前,悲聲道:“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