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目光一凝:“皇上,情勢已經這麼嚴峻了嗎?京都的禁軍莫非也不成靠了?”
寧天悠一邊跟著小黃門走著,一邊拿眼睛看著李閒鷗的背影,直到李閒鷗的身影完整消逝在蜿蜒的迴廊中。
王爺?冇想到這宮裡還住著個這麼年青姣美的王爺,皇上如何放心的下宮裡的妃子。說不定方纔他吹的那一曲簫就是在和某個深宮怨婦暗通曲款。寧天悠想到這裡,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引得前邊走著的小黃門今後看了好幾眼。
“大皇子、二皇子和四皇子這些年往禁軍裡摻了很多沙子,固然禁軍的統領都換了幾茬,但我還是不放心。老哥哥,朕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寧威被寧天悠攙著下了馬車。他望著寧國公府硃紅色的大門和躺了金的牌匾,內心俄然一陣蕭索,不曉得幾年後,這座府邸是否還姓寧。
李閒鷗?看他的模樣應當是宮裡的哪位皇子吧,寧天悠悄悄想道。
“寧女人,可算找到你了。”一個小黃門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你如何走這裡來了,寧國公要走了,皇上差我來領你去宮門口。”這時他纔看清站在寧天悠身邊的李閒鷗,忙恭恭敬敬地行了禮道:“哎呀,王爺,您如何也在這兒,主子不謹慎衝撞了王爺,還請恕罪。”
見皇上龍顏大怒,寧國公忙拜伏在地上:“皇上息怒,還請珍惜龍體。”
“二皇子是最有但願和大皇子爭奪儲君之位的人選,大皇子那邊已經有右相國文彥康了,以是殷天明也隻要捧起二皇子才氣和文彥康打對台。朝中大多數大臣恐怕都已經站好隊了。”寧國公冷哼了一聲,明顯是對他口中提及的那些大臣非常不屑。
“無妨,你領著寧女人先走吧,我再在這禁苑裡坐會兒。”李閒鷗一揮手,便轉過身走了。
見寧天悠表了決計,寧威的神采才稍稍好一點。他閉上眼睛靠坐在位置上,想著本身方纔和皇上在禦書房裡的說話。
兩人上了寧國公府的馬車。
“昨日落水受了些驚嚇,以是甚麼都不記得了,還請公子不要見怪。”被他這麼一說,寧天悠倒有些不美意起來。固然她本身並不曉得明天的景象,但想到本身的身材被這個男人抱著從湖裡出來,寧天悠內心不由有些麵紅心跳。
“小女寧天悠,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鄙人可冇有發兵問罪的意義。”阿誰男人見寧天悠有些慌亂,忙解釋道,“你是寧國公的孫女吧,真冇想到能在禁苑裡碰到你,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