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從重重亭台深處傳來一陣哭泣的簫聲,簫聲降落委宛,讓寧天悠本來輕巧的表情往下猛地一沉,再看宮中的秋景,隻感覺老是帶著一絲愁的滋味,不由對吹簫之人起了一絲獵奇心,她便循著簫聲往禁苑深處走去。
“還不快向皇上謝恩。”短短的時候裡,寧國公的汗水都要把背後的衣衫濕透了,見皇上冇有非難的意義,忙對寧天悠說道。
寧國公在坐墩上謹慎坐下,固然皇上賜座,但他也不敢坐得渙散,隻要小半個屁股坐在坐墩上。保持著這個姿式,他把寧天悠落水一事原本來本地講了一遍。寧天悠冇有被賜坐的資格,現在隻能謹慎地侍立在一旁。
固然現在的寧天悠還冇有想好如何才氣讓那對狗男女悔怨,但她曉得當務之急還是把本身從該死的婚約當中擺脫出來。以是她才懇求寧國公帶她一起麵聖,好逮到機遇提出本身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