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思嬋皺起眉:“你是誰!”
現在的葉思嬋是拉扯不得的,她的傷口方纔在馬車上被顛的裂開,現在恰是疼的時候。
“曉得了,多謝。”
這封雲禕想的倒也殷勤,可謂是心細如塵。
不經意間碰到葉思嬋傷口的月霄感受四周氛圍都變冷了,可礙於自家蜜斯的號令,她隻能鹵莽的將葉思嬋從椅子上拉起,往門外拽去。
“你這……”單雲華氣的不曉得該罵甚麼,對著月霄叫道,“還愣著乾甚麼?把她趕出去啊!”
“蜜斯!”月霄惶恐的大呼,脫了鞋襪就跳進池中救單雲華。
身邊跟從的人叨教道:“主子,要不要殺她滅口?”
“單蜜斯你放過我吧!我曉得錯了!”葉思嬋持續以逞強來利誘她,並且加大了掙紮的力度。
葉思嬋抬手握住月霄的手腕,月霄頓時感覺一陣鈍痛,拉扯著葉思嬋的手上一下子失了力量。
“把東西收一收,隨我去凡城。”
“不必,能住進封雲禕的楓華園中,定然不是甚麼淺顯貨品。本王看膩了庸脂俗粉,好不輕易逮著一個風趣的,如何能不讓她多活些光陰?”男人看了一眼葉思嬋緊閉的房門,對身邊的人道,“我們走吧。”
葉思嬋表情頗好的朝兩人揮揮手,回身回了屋內。
“你身為本國師獨一的暗衛,當然要跟著本國師一起行動了。”封雲禕叫來了白管家,讓他幫著一起清算。
回到屋內的葉思嬋實在很不好過。
就這麼平平平淡的養了大抵十多天,一日中午,葉思嬋俄然聞聲門外有動靜,便曉得是封雲禕返來了。
封雲禕彷彿是很對勁,神采溫和了些,拿出一個玄色的瓷瓶道:“這是能夠祛疤的藥粉,比及結的痂掉了,你便每日三次的塗抹,藥粉用完之時,便是傷疤褪儘之時。”
葉思嬋茫然的在房裡看了又看,終究在床邊的櫃子上找到了和之前封雲禕拿出來的瓶子長得很像的藥瓶。
“單蜜斯是要趕我走?”葉思嬋用心挑釁的笑道,“可你這丫環太不頂用,怕是要讓單蜜斯你絕望了。”
此人一句話冇說,返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葉思嬋查抄身材。
倉猝進屋的葉思嬋不曉得,她方纔所做的統統,都落入了暗處一名男人的眼中。
“這……關你何事!”月霄有些慌亂,恐怕被單雲華聞聲,吃緊的扯著葉思嬋往外走。
葉思嬋將貼身衣物裝好後,見封雲禕再次出去,迷惑道:“你不是說出去等我們嗎?”
葉思嬋眼睛的餘光瞄到院裡的水池,心中有了主張。